我成了長公主近身伺候的調香師,但她隻是拿我當下人,信任的隻有春嬋一人。
平日裏普通的調香師就足以滿足她,但一到了逢七的日子,我就要使勁渾身解數去滿足她。
不枉我前幾年的隱忍蟄伏,加上這幾個月的觀察,這郡主府和宮裏的關係著實見不得人。
不管是孟榕在紙上寫下的江弦和幾句情詩,還是她對當朝皇後的厭惡嘲諷。
更精彩的是,她每次回來,都會拿著當今聖上才有的玉佩等物品把玩,偶爾露出身上的肌膚都帶著曖昧的痕跡。
世人都說她是祥瑞,可如果他們知道當今天子和最尊貴的郡主是這樣的關係,又該如何呢?
過了幾天,又是孟榕祈福的日子。
我拿出新調製的香料,跪行至她身邊,道:“奴婢新調製的梵音於心,請殿下過目。”
春嬋檢驗過沒問題之後,便讓我給孟榕燃香。
這個香料裏混了大量的檀香,祈福時沉靜人心最是合適。
而且大量的檀香足以遮掩我加的其他東西。
孟榕深吸一口氣,滿意道:“本郡主為國祈福,用這款香料最合適不過,春嬋,備轎。”
“恭送殿下。”
可惜這一趟不會那麼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