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了許星妄的把柄,逼迫他成為了我的男朋友。
我嘲笑他,折騰他......將冷水從他的頭上淋下!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懲罰他!
懲罰他從不正眼看我,讓我追了兩年,成為他人笑話!我
欺負他數年後。我家破產了。
許星妄卻成為了商界新貴。
......
剛進高中我便喜歡上了一個人。
他替我拿行李。
送我到教室。
陽光從窗外透進,他便逆著陽光衝我微笑。
當時我隻覺四下靜止,隻有自己心臟瘋狂悅動的聲音。
我對他一見鐘情。
此後我對他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我把我能想到最好的都給了他。
我給他帶奶茶,帶西點,帶家廚做的飯。
送他名貴的手表,限量的球鞋,最新款的手機。
可他卻全都拒絕,對我的好意置若罔聞。
他在班上名列前茅,我在班級排名倒數,是老師口中不學無術的那類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對我笑了,總是冷眼看著,對我愛答不理。
後來,他甚至不再來上晚自習。
直到高三那年,他家人住進我家醫院。
我才知道,他母親癌症開刀,弟弟又有先天性心臟病。
而他這兩年不來上晚自習的原因,是因為去兼職家教。
整個市區隻有我家醫院有最好的醫療條件。
而他們家又負擔不起。
於是。
我便以此為把柄。
要挾他做我男朋友,對我言聽計從。
作為交換。
我給他最好的治療資源,先醫後款,替他繳納絕大部分費用。
之後,我開始百般折騰他。
我給他起難聽的綽號。
用狗的名字稱呼他。
讓他給我跑腿。
將冷水從他的頭上淋下......
我不學無術,就讓他陪我罰站。
我不愛聽課,就讓他從第一排轉到最後一排......
這一切都是為了懲罰他不正眼看我。
讓我追了兩年,受盡了他人笑話。
就這樣。
我折磨了他五年。
從高考結束到大學畢業。
我覺得。
對於許星妄,我比起喜歡,更多的還是不甘。
還有到後來的習慣。
我逐漸發現,我不能沒有他。
可是一切都變了......
我從來不知道他背著我,發明些機械的小玩意兒。
賣了不少專利。
賺了不少錢。
直到我家道落魄。
父母車禍臥床,資產全數變賣,身欠千萬負債。
而他卻成了人工智能熱門時代的成功創業者之一......
他還清了欠我的全部債務。
買走了我的公寓。
接手了我家的醫院。
他對我說。
情人遊戲到此為止!
而我,卻不得不求他幫我,不要將我的父母趕出醫院。
他笑了,叫我拿出誠意。
我發誓會對他束手聽令。
自此。
我們的身份徹底反轉。
......
他給我開了一筆不菲的工資,我無法拒絕。
一個月十萬。
比起我這種沒什麼本事的人自己出去打工高實在太多。
而工作的要求隻是對他言聽計從,隨叫隨到。
我知道自己當初有多過火。
去他家吃飯,將他親手做的麵倒了,說清湯寡水,不好吃,叫自家廚子帶食材親自上門。
嫌他家離得遠,要求他搬進我的私人公寓,方便差遣他做事。
而我。
也被要求留在這間公寓,煮麵做飯,打掃衛生,隨叫隨到。
我知道。
許星妄定是恨我,厭惡我的。
他明知我不會做飯,卻要我下廚。
我回憶他煮麵的模樣,笨手笨腳地下鍋。
被開水燙到,他也隻是粗暴的將我的手泡到一池冷水中。
冰涼的水衝刷過手心,讓我想起了當年朝他潑過的水。
我將煮好的麵放到桌上,“我沒找到辣椒麵。”
他走到我身前,聲音冰冷,“我不喜歡吃辣。”
我有些尷尬,難以置信地望向他。
隻見他低頭看了看那碗麵。
幾乎是坨在了一起......
他薄唇輕啟,清冷的聲音,一如當年那般不屑。
“葉大小姐,煤氣不會開,爐灶家電不會用,連碗麵都做不好?”
五年來他從不敢頂嘴的,我又習慣了指示他。
下意識便回應道,“對啊,我就是什麼都做不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的五年,什麼時候親自動過手?”
“所以,你現在也想等我親自給你下廚?葉若嫣,你覺得你還有這個資格嗎?”
我焉了下去,“我…”
其實。
那句話話音剛落,我就後悔了。
我明明知道他想羞辱我。
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我總是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像刺蝟一樣聽不得別人說自己的半點不是。
我聽見許星妄冷哼一聲,“葉若嫣,你真是好樣的。”
我又餓,手又疼,何曾受到過這種委屈,羞恥心作祟,竟是憋的話也說不出來。
隨後,他把我拽進廚房,他指揮著我,重新做了碗麵。
這碗麵比我方才自己做那碗賣相上好太多了。
許星妄留下一句,明日來我公司,便離開了。
我聽見家門嘭的關上。
再看碗。
他隻動了一筷。
我嘗了嘗最初做的那碗,感覺也沒那麼難吃。
哪怕賣相差,閉著眼也能吃完吧?
何況許星妄當初可是連剩菜剩飯都能吃一兩天的人。
所以。
他隻是想折磨我。
看我洋相罷了!
我自覺地洗了碗筷,收拾了房屋。
而後在臥房發現許星妄已經為我準備好的工作服。
黑色小西裝。
符合我尺碼的黑高跟。
排列整齊的化妝品......
我眼眶發紅。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入微。
可我卻一直把他當做手下指使。
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甚至不知道他不吃辣。
一時心中酸澀。
我哭累了,一覺睡到中午。
穿上他為我準備的服裝,戴上工作牌,卻被堵在了公司門外。
“抱歉小姐,我們沒有這樣的工作服,也沒見過這種工作牌。”
我不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是許星妄給我的,不可能用不了。”
他做事一向穩而高效,怎麼可能會出這種問題?
除非。
是故意整我。
想到這種可能,我忐忑地看向那位員工,刷了一下卡,果然沒有成功,一時有些尷尬,“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她抬手,隻見她打舉起電話,叫我等待。
我已經想到許星妄說不認識我,讓員工把我趕出去的畫麵,為避免情況發生,我率先撒腿開溜。
卻在門口與許星妄撞了個正著。
他手拿文件,身旁還跟著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兒。
我見他們站的極近,隻覺心裏悶悶的。
許星妄與我分手,這才不到兩天。
他身旁就有新的人了?
可我已經習慣占有他了。
七年。
五年。
從情竇初開到整個青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