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路南的醜聞都被壓了下去,輿論神奇的反轉,人們質疑我才是那個不安好心的女人。
不僅想要嫁給京圈佛子路嘉言,還想要一舉拿下鑽石王老五路南。
網友們誇我打的一手好算盤,活生生的蛇蠍美人。
而這一切的轉折都是因為我最親近的母親公開站台,向路氏鞠躬道歉。
並擺出了所謂的證據,我勾引路南的音頻。
一時間,我成了那個不知廉恥的壞女人。
而作為事件女主角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站出來發聲。
我百口莫辯,路嘉言給我打來電話,他語氣沉重,可就是沒有半分抱歉。
「寧寧,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不怪你。」
我被氣笑了,「什麼真相?你倒說說看。」
在他的了解下,是我主動勾引路南不成,最後潑臟水給路南。
這就是口口聲聲愛我的未婚夫,最後站在了路南那一邊。
他在電話那頭信誓旦旦的表示會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不過我本來也沒想他會這麼快信任我,
父子間,現在應該已經埋下了炸彈吧。
溫暖得知我的遭遇,在我麵前一頓吐槽路家人,分分鐘鐘就要殺過去。
見我沒有攔住她的意思,她有些尷尬的挽住我的手。
「他逼我收下那些錢和房子,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在乎這個。」
我撲倒在溫暖的懷裏,眼淚浸濕了她新買的小裙子。
並沒有注意到溫暖眼底的憤恨和嫉妒,
她掐的我手臂生疼,扯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你這個戒指有些眼熟,是哪裏來的呀?」
我把玩著手裏的戒指,眸色深沉,
「你不記得了麼?你見過的呀。」
溫暖一臉疑惑,思考了一會也沒有想起來。
無所謂的擺擺手,一路拖拽我去了本市最大的酒吧。
酒吧裏,一群熟悉的人圍坐在一起,嬉笑打鬧。
他們看到我,罕見的都安靜了下來,上下打量我,竊竊私語。
我冷冷的環視了一周的人,都是我和溫暖的高中同學。
確實的說,隻是溫暖的,畢竟我在班上從來都隻是一個受氣包的角色。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暖就拋下我,十分自然的和那些人笑作一團。
良久,溫暖仿佛才想起我,熱情的把我拉進包座裏。
「你們都不認識了嘛?這是我們沈寧啊。就是她馬上就要和路氏小少爺結婚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她的語氣裏竟然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
「就她還結婚,聽說被路總送去當“服務員”呢。」
現場哄堂大笑,溫暖也故作惱怒的捶了那人一拳,轉頭笑臉盈盈的叫我不要生氣。
「寧寧,大家都是朋友,開個玩笑而已啦。」
一個男同學站起來,繞到我的身前,想要摟住我的腰。
「那人有什麼好的?」
這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我記得這個男人。
當年追溫暖追的全校皆知,我迫切的向溫暖投去求救眼光。
她淡定的站起身,就在我以為她會幫我時,她猛的把我推入男人的懷中。
眾人還在看熱鬧不嫌事大,起哄著在一起。
我下意識的扇了男人一巴掌。
桌上的酒毫不客氣的潑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也惱羞成怒,揚起手,罵罵咧咧的要給我教訓。
「臭女人,還真是給你臉了,今天就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轉眼,男人就飛了出去,引起酒吧的混亂。
一陣冷杉香圍繞在我的鼻尖,我隱隱約約看到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摔倒在地上。
他鼻青臉腫,正罵罵咧咧的吐著臟話。
「寧寧,不要害怕,我來了。」
路嘉言的聲音成功喚醒我的神智,我拽住他的衣領,不忍的咬著嘴唇。
「溫暖呢,你別怪她。是我自己沒本事,讓大家都不喜歡我。」
聽到女人的名字,路嘉言的眼底更加陰沉,他安撫性親吻我的額頭。
「我的寧寧真的很善良。」
等我再醒來時,天邊已經暈染上了夕陽紅。
樓下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我艱難的走下樓,溫暖正狼狽的跪在地上。
「暖暖,你怎麼了?」
女孩的臉龐高高腫起,身上隨處可見青青紫紫的痕跡。
頭發淩亂,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我眼尖的瞧到了躲在角落裏的男人,赫然是酒吧裏那個想要對我下手的人。
心中不免覺得好笑,還真是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