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無人不知,秦少十分不待見我這個聯姻對象。
為了和我離婚,不惜日日在夜總會醉生夢死。
但我十年如一日,對他事事周到。
直到他為初戀破了相。
我頓時淚如雨下。
他慌了,以為我是在心疼他。
其實,我是心痛,這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像我的白月光了。
隔日,我麵無表情地遞上離婚協議。
「秦向堯,簽字吧,我們離婚。」
......
「夫人,秦少說,今晚就在爵色包夜,不回來了。」
我接電話的的手一頓,轉而平靜回道「秦少喝得多嗎?我帶點醒酒湯來看看他。」
沒等對麵的人再開口,我便立刻掛斷,隻剩嘟嘟的忙音。
爵色是A市頂級的夜總會,也一向是眾多京圈紈絝揮金如土的地方。
金碧輝煌,消費高的嚇人,卻也是正人君子避之不及的地方。
可因為秦向堯的夜夜笙歌,婚前從不踏足爵色的我,到現在,也已經熟門熟路了。
忽略掉旁人戲謔的眼神,我徑直走向了秦向堯的專屬包廂。
隔音門剛被我推開一點,就聽見裏頭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秦少今晚真要在這住呀?別一會林小姐來了,我們可不好交代哦。」
接著是秦向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譏諷道「什麼林小姐,她就是一個聯姻工具!一個我想要就要想丟就丟的工具!知道嗎?!」
有眼尖的幾個看見了門口的我,頓時臉色驟變,生怕我發怒。
可我神色淡然,仿佛他沒有在說我似的,用力推門而入。
「秦向堯,喝點醒酒湯清醒清醒,跟我回家吧。」
秦向堯才用朦朧的眼睛看見我,陡然嗤笑一聲「喲,你這是都聽見了吧。」
指的是剛剛諷刺我的話。
我麵不改色地在他身邊坐下,沒否認也沒承認,隻是敷衍道。
「說的不錯。」
秦向堯臉上無端浮現出一絲煩躁,似乎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借著酒勁,晃晃悠悠地倚靠在我的身上,眼底滿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你的意思是,我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聯姻工具是嗎?」
他突然的靠近帶來一股難聞的酒氣。
我抑製不住自己露出嫌棄的神色。
我明白,他不過是想激怒我。
我將盛出的湯重重放在了桌上,用力推開他,沉聲道「喝了湯,回家。」
他依舊想靠過來,我們勢均力敵地對峙,不一會,他一瞬落敗。
因為他控製不住醉酒後的生理反應,張口吐了。
我將他帶回家,用溫水喂他吃著藥。
他卻忽然在夢中抓著我的手不肯放開。
「念念,你別嫁給他,求你,再等等我,再等我一會....」
我輕輕拍著他的手,安慰他,同時試圖抽離。
他在迷迷糊糊中,接著喃喃自語道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念念....對不起...」
手腕隨即被鬆開,脫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