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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哥卿哥
穩住別浪

第三章 欲言又止

“別這麼笑,你是將軍。”我伸手拍了拍他。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不穿盔甲,沒有人知道我是將軍,隻道我是一介武夫罷了。再說,除了卿哥,沒人會喜歡我。”

我愣了一下,立馬反駁:“我也不喜歡你。”

李政自顧自的樂,並不理會。

走了沒多遠,一處茶廳,茶廳的大門站滿了各式各樣的女子。

或是濃妝豔抹,或者略施粉黛。

無論何種,都讓人心為之悸動,我抬頭去看,才發現這茶廳,名為怡紅院。

一女子穿著淡紫色紗裙,從茶廳走出來,站在了李政身旁:“哥哥,不進來喝盞茶?”

我驚詫,原來我們李將軍,還這麼受女子歡迎。

“夫人就在身邊,姑娘請自重。”李政的話一出,女子偏頭一笑,風情萬種。

“那就不妨礙哥哥了,小女子名為荷塘,若是哥哥往後有空,不妨進來喝盞茶,荷塘願意為哥哥排憂解難。”

荷塘的樣子,笑起來清純可愛,完全看不出來是怡紅院裏麵的姑娘。

李政很少這麼容易就紅了臉,他牽著我,別過臉去,徑直路過了怡紅院,奔著長安大街的盡頭而去。

我見他少有的羞澀,忍不住的打趣:“做什麼走那麼急?”

“免得臟了你的眼。”他的臉色變了變,早已不是之前的羞澀模樣。

切,不好玩。

“哪有什麼臟不臟,你也沒有比她幹淨多少,說不定,哪天你開心了,還真把人娶回來了。”我的臉色沉了沉。

我不是什麼高徳之人,卻又真的很不希望李政有衣服高高在上的模樣。

有些人是因為想做,所以進了怡紅院。

有些人是因為錢財,所以進了怡紅院。

這跟幹淨與臟扯不上任何關係。

“我李政此生,就你一妻,我若再娶別人,便讓我征戰死在沙場。”李政舉著三隻手指,認認真真的對天發誓。

我嚇得連忙將他的手掰了下來:“少來,一個將軍三妻四妾又何妨?何故又拿毒誓這一套來拿捏我,以後不得亂講話。娶了就娶了,大過年的,少提死不死的事兒。”

隻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一語成讖。

可那都是後話。

李政帶著我穿過了人來人往的長安大街,我們到達了廟會,已經快要子時了。

“馬上就是初一了,這是我們成親之後的第一個年。”李政說。

這話剛說完,廟會裏麵就放起了鞭炮。

這年頭,放鞭炮的人不少,煙火的卻不多。

有人賣,但也沒有多少人會去買。

李政從錢袋裏麵掏了錢,讓邊上賣煙火的老頭給我點上。

隨著那火花四濺,一紅光閃閃似蟲子一般的東西往天上竄。

不到一會兒,在天空中炸裂成了火花的碎片,有紅有藍,有紫有綠。

那光印在我的臉上,我竟一時之間,對這滿是敬佩。

“你說,是多聰慧的人,能夠做出來這上等且又好看之物?”我問李政。

李政笑著沒有回答。

得不到李政的回答,我扭頭看去,他正盯著我看,眼神中的寵溺,馬上就要溢出來了。

我曾想過,自己不過是一介女流,何苦為了這國破家亡等事白白浪費了自己的青春。

李政既然愛我,殺父之仇也與他無關,他還救過我的命,我又何苦與他作對。

當年死不成在爹娘的屍體旁,我就當自己重活了一世。

忘掉過去,與李政好好活著,不也挺好嗎?

當晚,因為高興,我們喝了不少酒。

第二日大年初一,我與李政接近中午才起。

婆婆見了我們,自然是眉開眼笑。

之前也不見她這麼歡喜,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政早在過年前,就給我準備了新的衣裳。

他說以前我倆沒成親,有些事兒他沒辦法給我準備好。

如今我已是他的妻,他能提我準備的,早早就準備好了。

“過年喜樂。”李政看著我,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看著他脖子上的印記,刷的一下就紅了臉。

起床太匆忙,我都沒有注意到這紅印子。

難怪婆婆這麼高興了。

李政也高興的,用他的話來說,他終於從男孩變成了男子。

隻有我一個人,羞得不知所措,局促不安。

過了個好年,李政也要去邊塞。

不知道是不是春困,我隻覺得全身乏力。

一日,我打開我的嫁妝,看到了當年我從我爹身上拽下來的衣角,愣神了很久。

我說服了我自己去接受李政,可我當看到了這些遺物,我又不免得想到了當年。

其實這也有可能是我的一些臆想,畢竟當年的我這麼小,有些記憶,早就已經混亂了,實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或者當時的場景是不是跟我記憶中一樣,我都不敢回想。

將東西放好,我回到了貴妃椅,一躺又是一天。

月事延遲了好久,我擔心身體出了狀況,故而請來了郎中,打算開幾服藥。

郎中這脈一把,瞬間眉開眼笑:“夫人,您這是喜脈!”

什麼?

我愣了一下,又開口問道:“你說的是?”

“是的夫人沒錯,您這是喜脈。敢問夫人,這月事推遲了多久?”

我認真的算了算,才開口:“快一月半了。”

郎中一聽,立馬豎起食指放在了嘴邊:“那可先不得說,等有三月之久,便可以告訴外人了。”

說罷,郎中又開始埋頭寫藥方子:“這是老夫給夫人開的一些安胎藥,一天一劑即可,若有不適,記得遣人讓老夫過來一趟。”

我點點頭,看著郎中告誡的樣子,想到了前朝。

這懷有身孕三月以前不得告知,是前朝留下來的一些說法。

忽維特當上皇帝之後,很多外族也跟著遷徙進了中原,早就沒有了這種說法。

雪蓮就按照郎中給我開的藥房,日日守在了廚房,給我煎藥熬湯。

“將軍有沒有來信說什麼時候回來?”我躺在貴妃椅上,聞著那中藥的味道,加上害喜,早就想吐了。

雪蓮看著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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