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公主有何高見?」拓跋清沅問道。
我為難地歎了口氣,「本公主奉旨和親,舍一人之軀,保我邊境十年太平,大齊已遍布本公主的長生祿位,若非萬不得已,自然還是願意促成盟約的。」
拓跋淵;「公主高義,淵敬佩於心。我西南亦是誠心談和,今日之事,我等向公主,像貴國鄭重道歉。為表歉意,這門親事的人選,全憑公主心意。」
「對對對,公主,我西南兒郎眾多,你隨便挑,有了鐘意的,我拓跋成嶽就是綁也給你把人綁過來。」
拓跋清阮捂著腦袋給了拓跋成嶽一記肘擊。
我輕笑出聲,手掌平攤掃過幾人。
「西南最優秀的兒郎,不就在眼前。」
四人對視一眼,眼裏意味不明,拓跋淵站出來道。
「我等皆還未有正妃,公主若是願意,我們兄弟自無不可。」
我點了點頭。
「自然願意。隻不過,本公主奉旨和親,不能僅靠個人的喜好,為了倆國同盟長久,要嫁的人自然也隻能是西南的國主。」
拓跋淵表示理解。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公主靜候消息了。」
我的視線定格在拓跋承宇身上,那是一雙不屑又凶狠的眸子。
我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蓮步輕移,走至他麵前悄聲道。
「不過五殿下,您隻有倆個選擇,要麼得到國主的位子,要麼死!」
這一路上,他大概也能了解一些我的性情。
殺父之仇在前,他一旦落敗,我絕不會放過他!
「老國主的死,最好真跟你沒關係。」
他聲音壓的極低,但在旁人看來,我們更像是調情,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有沒有關係,殿下說了不算,得有證據!」
我笑著退回軟塌邊。
「紅葉送客,本公主在這恭候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