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在繼任顧氏總裁的發布會上,當著眾多媒體記者的麵,向我求婚。
所有記者的長槍短炮對準了我,和我身邊的男人—徐行之。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笑著送上祝福。
“恭喜你啊沈秘書。”
轉頭卻在昏暗的地下車庫,將我死死壓在座位上,眼眶通紅。
“你敢和他走,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
……
我媽在我爸結婚之前認識的徐行之他爸。
他隱瞞婚史,騙了媽媽。
我媽知道被小三後,果斷分手,然後很快結了婚。
但徐行之他爸又不甘心,一直糾纏我媽。
十年間,爸爸媽媽帶著我一直不停的搬家。
但總會被徐行之他爸找到。
十歲那年,我媽再次懷孕。
那天下著大雨。
他出現在我家。
我爸不在家。
我媽叫他滾,他不走,推搡間,我媽動了胎氣。
我爸接到消息就往家趕。
雨天路滑,出了車禍,人當場就沒了。
我媽剛生完,聽到消息之後大出血。
雖然搶救了回來,但成了植物人。
媽媽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也沒保住。
是個已經成了型的男孩。
我本該有個弟弟的。
徐行之他爸主動擔負起了我媽的治療。
他的妻子發現了我媽的事,不肯接受,選擇離婚,離開了徐家。
十五歲那年,徐行之他爸死了。
墜崖身亡。
他說,他要去贖罪。
留下遺書,要徐行之繼續照顧我和我媽。
徐行之來孤兒院接我去徐家,我不肯。
拿著樹枝將他的臉劃爛。
一起跟著的人想教訓我,卻被徐行之攔了下來。
“是我爸的錯,是徐家欠她的。”
為了我能在過的更好,重新翻修了孤兒院。
主動負擔起了我從小到大所有的生活學習費用。
對外宣稱,我是徐家幫助的孤兒。
我以為,他是真的認為錯在徐家。
所以,他每次來看我的時候,我都會用手邊的一切刺向他。
徐行之從來都不躲。
卻在我十八歲那年,用我媽威脅,讓我跟在他身邊。
大學畢業後,直接進了徐氏,做了他的貼身秘書和枕邊人。
二十歲那年,徐行之接手了千瘡百孔的徐氏。
短短五年時間,就將徐氏打理得井井有條。
但徐氏早就爛透了。
為了徐氏,他和沈氏千金宋初見訂了婚。
又將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上。
外人麵前,我依舊是徐行之的貼身秘書。
背地裏,我卻是他步步高升的工具。
有人半開玩笑我們的關係,卻被徐行之嗤之以鼻。
“我徐家的門檻還沒有低到這個地步,徐太太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肖想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就跟在他身後。
宋初見第一次跟著我們一起回家的時候。
夜深不肯離去。
想留下來的意圖已經很明顯。
“行之,宋家也是要臉麵的,我容得下她,並不代表宋家也能容得下。”
她知道我和徐行之的關係。
但她不在乎。
徐行之客客氣氣地將人送了回去。
轉身卻將我禁錮在床上。
我的衣服被他連拉帶扯地脫了個幹淨。
然後拿起攝影機開始錄像。
徐行之拍得仔細。
連我身上因為寒冷激起的雞皮疙瘩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開著地暖的房間,很快升溫。
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嬌聲喚他。
“阿行,求求你。”
他伏在我身上的身體僵了一瞬。
然後擺好攝影機的位置,轉而掐著我的脖子。
我睜眼,夜色朦朧下,看見他眉峰淩厲,攥著我脖子的手慢慢收緊。
臉上毫無表情,眸底卻升起一抹興奮狠戾之色。
“你這樣肮臟的身子,除了我,還有誰會碰?”
徐行之毫無憐惜。
我本能地配合著他,嬌聲喚他的名字。
隻為求他快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