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陳章七年的女友,說是女友,其實隻不過隻是一個玩具而已。
我的養母在陳家做事,從我入陳家起,他就喜歡欺負我。
他說讓我做他的小女朋友,不然他就告訴他爸爸辭掉我的養母。
陳家保姆給的工錢很多,而且我養母年紀大了,我還有一個癱在床上植物人多半的養父,很需要錢,也確實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工作。
我就忍了下來,從14歲忍到了21歲整整七年。
我能答應做他女朋友,也是因為之前他曾在海邊救過我,我對他心存感恩,也生出了濾鏡。
那年,陳家一次海上遊輪party,我和養母跟隨,因為陳太太吃不得宴上的餐,隻吃家裏廚子做的。
那日我站在遊輪上吹著海風,突然一群人衝上來打打鬧鬧,鬧得正盛,我恰巧也在那,原來是一個正妻來抓小三,我被波及,不知道誰推我一把,我跌入海中。
海水鹹苦,從未學過遊泳的我,呼吸極度困難,正巧一波海浪卷來,我呼吸一滯,我原以為我可能今日就死在這了。
船上,一個焦急的身影不由分說的跳入大海,周遭聲音越來越遠,待我醒來的時候,陳章守在我的身旁。
陳章自稱是他救了我,說他的女朋友他來保護,那時的他很真誠,對我也很好,從那以後,由於救命之恩我對他拚了命的好。
陳章對外從來不宣稱我是他的女朋友,他說害怕他媽媽知道會把我的養母辭退,我也理解,畢竟他是豪門貴公子。
如果不是今日之事,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在他心裏這麼卑賤。
「陳哥,你那小玩具長得豔的很啊!在那種事上是不是也特別帶勁啊!」他的好友江言戲謔道。
「她啊?就是我的一個玩具罷了,隨叫隨到,不過就她那樣子不配,你看她那樣子......無趣極了,提不起一點興趣!」陳章喝的酩酊大醉,口齒不清的說著。
「那陳哥可不可以把她借我玩玩啊?」
他其中一個兄弟打趣「陳大少爺哪舍得啊?那可是七年的女朋友呢?」
陳章大手直接抓住一個女子胸前肌膚「什麼啊?欣欣才是我的女朋友,那木瓜你們誰想要我就送給誰了!」
「陳哥真大方,那妮兒長得可真是豔哪!」
說完,屋內一頓奸笑聲。
我在門未關嚴的門縫裏,看著他吞雲吐霧,摟著一個女子碼著桌上的籌碼,那張臉我既陌生又熟悉,讓我感覺有點害怕。
「陳哥,你......你沒錢了,你輸光了!」
陳章大手一揮「等下,我讓薑且下樓給我送錢來!」
說罷,我的手機屏幕亮了,「薑且,你把我銀行卡上的錢全取來現金。」
我剛剛忍著胃痛的身子打算來給他送來水果。
聽到陳章剛剛的話,我的胃絞痛地更厲害了,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的冒出來,身體劇烈顫抖,指甲嵌入手裏也渾然不知。
我茫然的回了樓上,胃痛的我冷汗直冒,我抱著手機艱難打字,「我現在胃疼,一會我去給你取吧!」
我字剛打過去。
陳章的電話就來了「薑且,你怎麼又胃疼了,你是大小姐嗎?天天胃疼!一個保姆的養女哪來的公主病!趕緊去給我取錢!」陳章大喊大叫著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打開抽屜,胃痛的藥沒有了,我拿起桌子上的布洛芬連吞了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