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陳章的房間,拿出他的銀行卡,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他的話了,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有交集了。
我打了一輛車,去了銀行,結果一分錢沒取來,他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
我給他發信息「卡取不出來錢,都被凍結了。」
很快,那邊來了語音消息,「取個錢都取不來,取不來錢,你就給我滾過來!」
我忍著胃痛去了他和他的賭友房間,從外麵就可以聽到籌碼在桌上來回動的聲音。
我打開門,手裏還拿著銀行卡。
他的堵友一看我手裏沒現金。
其中一個少爺挪揄「怎麼?陳大公子沒錢了?」
「這還怎麼下注啊!」
突然,陳章眼眸猩紅地抱起我把我扔到牌桌上,「我拿她當賭注,輸了她歸你們了!」
他使的力氣很大,摔的我後腰一陣劇痛。
我還未緩過疼痛來,一聲癲狂的笑響起「陳哥又輸啦,這籌碼歸我們了啊!
「陳哥,這真的歸我們了啊,別反悔啊!」
說著他們就要上下其手。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所有的人齊齊看著門那邊,「小......小叔,你怎麼來了。」陳章慌慌張張試圖以身子遮住後麵的堵桌。
陳宴一把抱起堵桌上的我,「你等著給爺爺解釋吧!」
此時我胃疼地已經頭昏眼花了,我任由他抱著我。
意識模糊之際,我好像看到了十三歲那年跳入海水的那個身影。
等我從醫院醒來時,陳宴正坐在我身側看著電腦辦公務。
「謝謝......謝謝小叔」
陳宴看了我兩眼,起身,拿起床頭的山藥粥,還是溫的,遞到我手裏,我又連忙道謝「謝謝小叔」
「別叫我小叔,我隻比你大七歲而已。」
我無措的「嗯」
陳宴是陳章的小叔,和陳章隻差幾歲,是陳家老爺子四十幾歲生的幼子,外麵傳言陳宴很是花心而且很高冷,可他昨晚為什麼要送我來醫院,還陪我到現在呢。
陳宴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胃疼就要吃治胃痛得藥,吃過期的布洛芬做什麼,你這樣,胃疼會更加重」
「好的,小叔,我下次會注意的,謝謝你這次送我來醫院。」陳章就是一個不好惹的人,更何況陳宴我恭恭敬敬的回他。
「我不是你小叔,以後不要叫我小叔,叫我陳宴就好」
「好」我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應著。
陳宴抽出一份文件「薑且,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和我領證結婚,我幫你把你的養母找一份好的工作,你養父的所有的治療費用我來出,另外每個月給你一百萬生活費」
陳宴話剛落,我的手機就來了一連串的消息「薑且,你竟敢傍上了我小叔,因為你,爺爺昨天發了大脾氣,你看著,我現在就辭了你養母,並且在A城放話,誰也不收她!我看她怎麼活!」
我看了看消息,直接拉黑了陳章。
我轉手就在文件上簽字,誰能拒絕這一百萬的生活費,況且現在還給我養母安置工作。
在外傳言他可是花花.公子,想來和世家大族聯姻束縛了,沒辦法花天酒地,而和我結婚,我又管不了他,況且我也不會管他。
想到此,我猶豫一秒都是對這一百萬的褻瀆。
陳宴拿起文件,看了看我簽的字,眉眼微垂,嘴角上揚,手起筆落的在我旁邊簽了字。
「明天我們去把證領了吧」
「啊?這麼快!」
陳宴看了看文件,淺笑一瞬,「我有點等不及了」說罷,他收起文件電腦就走了。
有點等不及了?什麼意思?難道是陳老爺子逼他結婚了嗎?
難不成他喜歡我?這根本不可能!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流連花叢,可是片葉不沾身,我這麼寡淡的人怎麼能入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