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我哥忽然揚起燦爛的笑臉,溫和的對我說:“子諾,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拿著菜刀幹什麼,趕緊放下來。”
“哥哥當初也是一時心急,難不成你真以為我要和爸媽斷絕關係啊。你想想,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爸媽,你要是我你會怎麼辦?”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絮絮叨叨好像我們之間從沒發生過矛盾。
我隻顧看著她,卻沒發現嫂子悄悄溜到我身後,抄起擀麵杖對我後腦勺就是一下。
直接把我打得向前顛簸一下,手裏的菜刀也掉在地上。
哥哥立刻衝上來,一腳將菜刀踹飛,然後反手一個肘擊,衝到我的肚子上。
我疼的蜷縮起來,額頭冷汗嘩嘩嘩的冒下來。
“小兔崽子,你還敢拿菜刀威脅我,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誰是當家作主的人。”
他手裏捏著嫂子遞給他的擀麵杖,對我脊背上下翻飛。
我被抽的渾身發抖,毫無反抗之力。
也是在這個時候,門開了,警察一窩蜂衝進來。
看到我被人打得站都站不起來,當場將魏子文擒拿在地上,用手死死摁住他的頭。
而身懷六甲的嫂子,也被警察控製起來。
警察用毛巾被把我抱起來,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醫藥箱給我上藥。
我好似被嚇得掉了魂,哆哆嗦嗦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正在睡覺,他們進來開始偷我媽的東西。我沒說兩句,他們兩個合起火來打我。我好害怕,他們不會要殺了我吧?”
我縮在警察懷裏,小聲啜泣。
被壓在地上的魏子文,死死咬著後槽牙,眼神恨得幾乎要冒出火。
“你報警,我是你哥哥,你竟然報警抓我?全天下有你這樣的妹妹嗎?”
後麵的警察加大了按壓力量:“全天下也沒有你這樣把妹妹往死裏打的哥哥。”
魏子文和嫂子被帶到醫院,我去醫院包紮傷口。
爸媽趕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氣瘋了。
在醫院門口來回轉圈,他們不明白,向來聽話的哥哥,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我申請傷情鑒定,然後拿著鑒定報告起訴哥哥。
“媽,我要起訴他,你不會不同意吧?”
“起訴,必須起訴,要讓那個臭小子知道厲害。”
哥哥本就是事業單位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名聲。
我把起訴書送到他們單位,當天下午,哥哥就被單位開除了。
開庭時間放在一周後,如果一切順利,這兩個人將會被判決入室搶劫,故意傷人雙重罪名。
沒個幾年出不來。
其實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家裏的密碼鎖我故意沒換。
我就猜到嫂子這樣的人貪得無厭,不會放過來我家薅羊毛的機會。
我又故意找人,在嫂子麵前說我們家有許多金銀首飾。
被嫂子灌了違禁藥的哥哥,三言兩語就被嫂子拿捏著來家裏偷戶口本。
說是偷戶口本,其實就是偷東西。
而家裏家外,我也裝上了攝像頭。
除了他們在主臥偷東西的片段沒拍到,他們在客廳一起毆打我的視頻,拍的清清楚楚。
本來哥哥還想狡辯,說是家人鬧矛盾。
看到視頻的瞬間,他忽然就明白了,這都是我設好的套。
就等著他們上鉤呢!
說實話,我本身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上次他們合起火來打我,我爸還挨了一個大嘴巴子。
我媽被氣得高血壓都犯了,我憑什麼忍。
如果他們自己不貪心,怎麼會有之後的事情?
說來說去,還是他們自己貪心作的怪!
但我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我哥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