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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醒來

壽宴上,侯府的庶女替阿姊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水。

她和那賣唱的伶人被我發現時倆人的衣衫不整,正欲進行下一步。

為了那位無辜姑娘的清白名聲,我出手杖斃了那伶人。

在別人破門而入時先行護住了她。

後來,那女子得知事情真相後,眼中滿是憤慨和厭惡。

「不過是個賣唱的伶人,淨想著在世家宴會上用著下作手段攀上達官貴人,怕是被杖斃了也是死有餘辜,活該!」

因著救命之恩,我同她愈漸相熟,後親自下聘求娶。

她說她一介庶女,無依無靠如雨中浮萍,我便親自給她榮耀,護她安寧周全。

可後來國公府被人誣陷,風雨飄零之際,正是她親自指認,偌大的國公府因她的指證而被滅門。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當初那個被我杖斃的伶人是她一心愛著的情郎,白月光。

我寵了那麼多年的妻子猙獰著衝我咆哮。

「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我和阿澈早就在一起了,他不會早早的就死在了你手下!」

再次醒來,我冷眼瞧著她一步一步邁向不歸之路。

我表示: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

再次醒來,我正上首坐於宴席之上。

一旁坐著的正是我的表兄太子殿下。

「祈年,今年江南之地水患如此嚴重,父皇在朝堂之上發了好大的火氣,如今,無人上任,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祈年,祈年?」

腦中的弦似乎一下子被崩斷了,眼前的場景如此的熟悉,耳邊的聲音,亦是如此的真切。

出聲之人正是我那位前世英年早逝的太子表兄。

當年若不是太子表兄意外逝世,國公府沒了站隊的人,更加之國公府勢力太大,引人忌憚,也不會在後來其他皇子登位後成了第一個被開刀的世家。

若是當年的太子殿下還在,國公府也不會出現滿門被滅的結局......

這次,我正瞧著有人正端著一杯酒送於阿姊麵前。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我。

前世,就是這般。

我是被那個替阿姊擋了無妄之災的安婉害死的。

正是這杯下了藥的酒水,將我和那庶女安婉連接在了一起,不然,我一個國公府人人追捧的嫡子,又怎會識得她?

我原以為,我前世對她也算是相敬如賓,真心相愛,沒想到,臨到頭,我才是那個錯付的人。

前世國公府滿門抄斬那天,她因著早早的站在新皇一麵,反倒是國公府唯一的幸存者。

隻是這個“幸存者”何其的可笑。

是拿著全府三百多條命換來的。

可憐我前世沒瞧得她的真麵目,在最後新皇下旨圍困之際也憐惜她隨著我受苦,想著護著她從密道出逃。

不成想,最後的最後,是她先行反叛,同新皇一起栽贓陷害我國公府有通敵賣國之罪。

她最後連演戲拖延都不願意演。

彼時,我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水牢中被她日日折磨。

那時候的我,早已經被她折磨的還剩一口氣,一日日的羞辱和困頓讓我不堪重負。

明明前一日,我還同她詩酒做賦,安婉還柔柔的靠在我身邊同我說著一生一世。

後一日便是她帶著皇帝的鷹犬滅我滿門的一日。

我被泡在刺骨的寒水中,日日不得解脫。

安婉看著我時的眉梢中早已沒了之前的溫順,反而是泛著刺骨的冷意。

「陸祈年,不是這京城中最是風光的貴公子嗎,不是看人命為草芥嗎?怎麼,如今落魄了,這點子刑罰就受不住了?」

聲音自牢獄外傳來,我費力的睜開雙眼。

隻瞧著安婉穿著金絲繡的宮裝,相比於之前在國公府更是不差。

帶著護甲的手摸上我的臉,冷冷的摩挲著。

但我卻知道,我若是回答的不順她心意,這懲罰會是比之前還要來的重。

但我還是忍著痛意想她問道。

「安婉,我自認為對你寵愛有加,整個陸家對你也從未苛責,你到底為何!我陸家三百多口人命啊,這幾年相處,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我的眸中盡是血絲,什麼人都可以背叛國公府,可唯獨安婉不可以。

是國公府救下的她啊。

為人夫,我對她敬愛有加,我也認為我和她琴瑟和鳴。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

顯然我的憤怒激起了安婉的恨意。

她衝著我笑得猖狂,似是把所有的不公都在今日發泄玩。

她再也忍不住,衝著我咆哮道。

「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我和阿澈早就在一起了,他不會早早的就死在了你手下!」

「嗬,瞧瞧,多麼風光霽月的陸少爺啊,你怕是早早就忘記了曾經被你打殺過的奴才了吧?」

「你還記得他嗎?畢竟,向你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曾理解過我們這些於夾縫中生長的人的痛苦!」

「陸祁年,時至今日,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這是你欠我和阿澈的!」

她的眼中滿是對我的憤慨和森然的恨意。

阿澈啊,那個曾經名滿京城,被那些個貴族小姐們捧上天的伶人。

至此,我才明白,原來,安婉原是認識他的啊。

那個名字,讓我想起的是那俏似黃鸝般的歌喉和那張文弱秀氣的臉。

明明是個男子,卻這般樣子。

那日,我救下了中了藥和他糾纏的安婉,為了確保安婉的名聲,親自吩咐杖斃了那伶人。

原以為護住了她的安危,沒成想,卻是毀了她們私通的好事!

我悔啊,我恨啊!

當日長公主壽宴,京中人人算計。

我還是在外間躲著敬酒時意外聽到有婢女謀劃著要給阿姊下藥。

我才急急忙忙到了裏間,想著阻止,意外碰見是安婉意外拿錯了酒杯。

人人都知,長公主眼中素來容不下沙子。

她若是衣衫不整的被人瞧見同個伶人在壽宴之上一起私相授受。

怕是這輩子的名節都要毀了,以後被鉸了頭發做姑子都怕是難。

事後我也替她平了外麵的風言風語,親自護送她回了家。

甚至在些許宴會上瞧著她家的嫡女欺壓屢次救她於水火。

後來並向她親自解釋。

她說的什麼呢?

「不過是個賣唱的伶人,淨想著在世家宴會上用著下作手段攀上達官貴人,怕是被杖斃了也是死有餘辜,活該!」

我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她為了這件事記了多年。

甚至在心中認定,若不是我橫叉一腳,她和她那位好情郎絕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所以,才會在奪嫡之爭中瞧瞧投靠了一直與太子敵對關係的三皇子。

為的不過是暗中向著三皇子報信,也為的三皇子榮登大典那日親自複仇。

如此心機,怕是恨極了我。

「陸祁年,那日後你殺了裴郎,如今,我便要你陸府三百多口人命為他陪葬!」

「你放心,我們的兒子,其實不是你的,你以為我當年為什麼著急嫁你,不過是為了東窗事發,為了護住我和裴郎唯一的血脈,你放心,你們陸家死了,皇上答應過我的,會讓我們的兒子襲爵的!」

「還有你一心護著的妹妹,你以為她所托非人,我告訴你,都是我算計的!我要你們陸家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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