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傻傻的信了他。
畢竟我跟江故的相識,相戀是那樣的甜蜜。
彼時,我拗不過我的老師,也就是江故的奶奶。
去見了比我大三歲的江故。
那時江故剛入社會,他模樣本就帥氣,還比校園中的男生,多了一份沉穩。
而我向來喜歡成熟的男人,便對他一見傾心。
他說,他也很滿意我。
說我笑起來很好看。
於是,我一畢業,他就迫不及待向我求婚。
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那時,他高興地抱著我賺了好幾個圈圈,口中一直說著——
「老婆,我會對你好。」
「老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老婆,我們要永遠如此甜蜜。」
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一瞬間仿佛都化為了可笑的夢境,夢醒,那個不愛我的江故,才是現實!
他心尖早就藏著無法割舍的白月光了。
不願於他心疼白月光,也不願跟他廢話太大。
我轉身就走,我沒有走出醫院,而是預約了流產手術......
夜裏,我睡不著,坐在客廳發呆。
過了十二點,江故才拖著一身疲憊,回了家。
罕見的,我並沒有奔向他。
隻是靜靜坐在沙發上。
江故打開燈,瞧見一直默不作聲的我,忙脫下外套搭在一邊,過來抱住我。
聲音低沉,頭埋在我頸間。
「老婆,我錯了。」
我跟他生活了八年,他知道如何讓我心軟。
可這一回,我沒有回應。
見我不理他,他隻能繼續找話題——
「小鹿,你今天去醫院,是哪裏病了嗎?」
挺好笑的。
他終於想起我了。
我低下頭,不想理他。
他便跟個小狗一樣,一直蹭我,還一個勁說:「對不起,忽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