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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學校裏很羨慕其他同學,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成長,父母深愛著他們,嗬護著他們,如同寶貝一般。
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上輩子我作惡太多了,所以這輩子上天才這麼懲罰我。我默默許願,一定做一個好人,希望下輩子不要這麼痛苦了,上天不要懲罰我了。
在一眾同學裏,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校草顧言了。
他長得帥,家裏有錢,父親是知名的商人和慈善家,母親是電影明星,更重要的是學習還好。
可以說,幾乎所有的好事都被他遇到了,簡直就是天神寵愛的孩子。
他引得許多女孩喜歡,可我卻有些討厭他。
或許是嫉妒吧,也或許是因為別的吧。
他沒禮貌,不懂事,整日裏隻知道裝酷,穿著長衫長褲永遠是一張厭世臉,仿佛世界欠了他錢一般。
相同的歲月裏,我們卻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那邊晴空萬裏,而我這裏烏雲密布,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可哪怕是這樣的生活,他卻十分摒棄,當別的同學說想和他換換人生的時候,顧言卻說。
“如果你在我的世界裏,你就會想要拚命逃離了。”
沒有煩惱,任性妄為,這樣的生活誰會想要逃離?可顧言竟然還不知足,貪心鬼。
平淡的日子就這麼過著,除了我更加努力攢錢外,別的一成不變。我把錢放到了家外麵,不讓他找到。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生父除了酗酒還沾染上了賭博,他開始不工作了,整日流連於賭.場之中。
很快,積蓄就被輸了個一幹二淨。
由於他沉迷賭博和酗酒,原來的工廠不要了他,他就這麼失業了,隻能靠著零散的雜工活著。
他開始一次次的大發雷霆,對我的毆打變得更加頻繁,或許是想要維持他的形象,他這麼多年從來不打我的臉,不叫別人看出來。
可某一天,他竟然停止了對我的毆打,持續十幾天都未曾繼續對我動手。反而還對我噓寒問暖,給我買了許多擦傷藥。
我很是不解,心中更加畏懼了,生怕哪一天積攢夠了,來一次更痛苦的教育。
直到那一天,他在家裏領回來了一個男人。
對方大概五十歲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猥瑣和惡心。他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滿是貪婪。
見到我回來了,生父對著我喊道。
“滾過來。”
我隻得乖乖聽話,這麼多年的家暴讓我已經變得麻木起來,像是隻會聽從命令的工具人一般。
當我過來之後,生父興奮的衝著那個男人說道。
“老板,純正的女高中生,才高一,還是處,你看這臉蛋多漂亮,身材也發育的不錯。一萬塊,隻要一萬塊,你就可以拿走她的初夜了!”
當生父的話說完之後,我如遭雷擊,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生父,在這一刻,我失去了生活裏所有的光。
我不敢相信,為了錢,這個人渣竟然要把我賣給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
可生父完全沒有在意我的眼神,隻是更加興奮的和老男人介紹著我的一切,試圖提高價碼。
而我,就像是一件可憐的商品在原地展覽,等待著一錘定音。
到了最後,老男人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一萬塊可以,但是我需要先看看身子發育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完美,要是摸起來不舒服,就沒啥意思了。”
“好嘞,莊曉夢,把衣服脫了給老板看看!”
生父用命令的語氣對著我說道,絲毫沒有在意我的想法。
“不,我不要!”
我拚了命的吼了出來,我知道,我不能妥協,一旦妥協,我就會成為他的賺錢工具,這輩子就會永遠永遠的毀在他手裏。
似乎是覺得在客人麵前丟了臉,生父直接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他之前是工廠做體力活的,蒲扇大的手掌甩在我的臉上。
先是劇痛傳來,隨後我隻覺得半邊臉都麻木了,鮮血順著我的嘴角流了下來。
可我依舊倔強的看著他,不肯妥協。
生父還想動手,那個客人卻沒了興致,擺了擺手說。
“算了,你把臉打成這樣子,還有什麼意思,下次再說吧。”
“別呀,您不覺得這樣更有樂趣嗎?反抗才更加快樂,您放心,絕對不會出事的。”
“等你調.教好再說吧,這年頭,報警也很麻煩的。”
生父還想勸解,可對方扭頭就走,沒有一刻停留。
等到對方走了之後,生父氣勢洶洶的朝著我走了過來,火冒三丈。
將我踹飛後,直接撕扯起我的衣服來。
“賤人,我生你養你,你竟然敢反抗。你個賤人,還想裝貞.潔烈女,老子今天就讓你光著身子,把你的羞恥都給你扒光了!”
他發瘋一般的撕扯著我的衣服,我的上身很快就被他扯爛了,眼見著那陳舊的內衣要露了出來。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抓起地上的瓶子狠狠的朝著生父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砰!”
或許是用的力氣太大了,生父直接暈厥了過去。
我穿好衣服急忙跑了出去,朝著警局跑去,我要報警。
這次哪怕被打的更狠,我都要報警。生父的禽.獸行為終於給了我報警的勇氣,讓我有了反抗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