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第七年,江逸州找了個小花做情人。
我受傷修養時,刷到他和小花擁吻上了熱搜。
扔掉結婚戒指,我不緊不慢地收拾行李,消失。
所有人都以為,我愛慘了他。
就連江逸州也嗤笑著說:“不出一個禮拜,她一定會哭著回來。”
他不知道,我已經完成炮灰前妻的任務,與他再無幹係。
三個月後,我和霸總的緋聞甚囂塵上。
江逸州追過來,紅著眼質問我:“你和他什麼關係?”
我一臉莫名其妙地問:“你誰啊?”
顧墨遲露著上半身,從我身後探出頭來:“桑桑,衛生間裏的沐浴液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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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穿書的第七年,也是和江逸州隱婚的第七年。
我這部劇的女二是她的新晉情人。
女孩叫林以棠,人長得嬌俏明豔,是他喜歡的類型。
林以棠經常在社交媒體上暗戳戳地秀恩愛,曬一些和江逸州的同款。
別人或許不在意,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對江逸州,太熟悉了,畢竟他是我的任務對象。
前幾天我拍馬戲受了傷,腰痛難耐,躺在酒店休息時,刷到了一則小視頻。
背景是淩晨的會所門前,江逸州和林以棠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助理秦冉怕我傷心,安慰我說肯定是借位,這些狗仔最喜歡搞噱頭。
我輕輕點頭,小聲說,是真的也沒關係。
我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
七年前,我穿越到一本小說裏,角色是炮灰前妻。
我的任務就是做個工具人,完成自己的劇情,和他離婚,讓男主江逸州和女主林以棠幸福美滿。
等了七年,林以棠終於出現了。
我能不開心嗎?
我立馬給江逸州發了一份離婚協議。
休息了幾天後,我回歸片場,因為時不時發作的腰疼,麵色有些憔悴。
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的時候,林以棠也在旁邊。
她的眼神時不時地掃過我,偷偷跟身邊的助理說:“那個女人也不怎麼樣啊,憑什麼能做逸州哥的老婆?”
“不就是資曆深點,才當女主角的。有些人還說我長得跟她有點像?哪像了?”
她助理在一旁捧她,說她比我漂亮多了。
秦冉憋不住,也小聲嘲諷道:“我們桑桑姐就是獨一無二的,某些人別上趕著來蹭。”
“還有啊,某些人別仗著有靠山就來做跳梁小醜。”
“也不是沒有自以為是被教訓的先例。前幾個月那個女演員,叫什麼我忘了,在桑桑姐的生日宴上作妖,還不是被江總狠狠教訓了一頓。現在也沒戲約了,聽說都要退出娛樂圈了。”
林以棠氣得滿臉通紅,還想爭辯些什麼,被一旁的助理拉住,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她又朝我這邊看了眼,不服氣地跺了跺腳。
拍戲間隙,林以棠突然湊到我身邊,笑著問我:“桑桑姐,逸州今天要來探班你知不知道?”
我愣了愣。
她笑得更開了,繼續說:“看來不是探你的班哦。好奇怪,他突然說要來看我,明明我們前兩天才見過。”
“他說他想我了,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了。”
她笑得眉眼彎彎,眸子裏的得意快要溢出來了。
我想,林以棠果然是有女主光環的。
這麼失智都能讓男主一見鐘情。
我們隱婚後,江逸州的風流韻事就沒有斷過。
有次他喝醉了,帶著人回家,眯著眼嗤笑:“季桑桑,你這副冷靜自持的麵具什麼時候能摘下來?沒勁。”
唯獨林以棠,他從來沒帶回來過。
他給林以棠拉資源,還找老師培訓她的演技,近來一些重大的宴會他都帶著林以棠參加。
地位和愛,他都毫無保留地奉上。
我突然起了點壞心思,平靜地看著林以棠,微扯起嘴角:“嗯,他這麼愛你,怎麼舍得讓你做小三呢?”
“你不如勸勸他早點和我離婚。這樣你才能名正言順地擁有他。對吧?”
係統在這時提醒我:“宿主,請認真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