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從國外趕回來安慰男友,
卻刷到室友官宣新戀情:一生一世一雙人。
新男友是我相戀三年的男人。
後來我給學校捐了實驗室,
他跪下來求我,“昭昭,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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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
周綿綿在寢室群裏發了條信息:誰想住麓港,可以找我哦!
沒有人回複她。
出了實驗室我順手誇她厲害。
畢竟臨近跨年中央廣場周邊,提前一個月都難訂到房間。
更何況頭部酒店麓港呢!
周綿綿馬上回複了我,“昭昭就算了,你衝一萬杯咖啡也付不起房費。”
“咖啡小妹不要做夢了!”
她小孩一般的心性我沒和她計較。
隻晚上和秦牧視頻的時候,想起這個,無端委屈想撒嬌。
我打出一行字,“你說,她怎麼能這麼說我?”
一年前嗓子因故熏的失了聲,現在還沒好。
都是打字或者用語音轉換器交流。
秦牧是我相戀三年的男友,我和導師在國外搞項目半年之久,多日不見相思日盛。
“什麼?”他麵無表情問了一句。
以往跨年夜我們都去中央廣場倒計時,今年我回不去,他可能不太開心。
我打字,“周綿綿說我咖啡小妹住不起麓港酒店。”
秦牧看看我,溫和一笑,“我們本來就消費不起,你不要多心!”
“這個項目對你很重要,你怎麼還有心思和她牽扯?再說,畢業後進入社會多個朋友多條路,你們是室友,更應該處理好關係。”
我吸溜著泡麵,手指翻飛,“秦牧,你沒事吧?”
感覺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沒事,就是聽說人家資產豐厚,我們普通人沒必要得罪她們。”
“再說她說得也不是沒道理,衝咖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好好搞搞項目,能順利畢業留在本市就好。”
我一口麵卡在喉嚨裏,憋得有點氣悶。
秦牧嗓音低沉,彎眸如月,“卡住了!慢慢吃吧,我先掛了。”
我心裏有些不舒服,翻翻聊天記錄,又少又短。
秦牧最近有些冷淡,不,更像是心不在焉。
我在校門口的咖啡店兼職,也有他喜歡咖啡,我可以每天給他領一杯今日招牌的原因啊!
怎麼他現在也看不上了?
再有,麓港我並不是住不起,每個酒店頂級套房裏都留一間我的專屬。
它本來就是我家的酒店,我都沒周綿綿這麼得瑟。
當然,我沒告訴秦牧。
因為堂哥林南景說秦牧不配做我男朋友,我很生氣和他冷戰不想去住。
剩下的泡麵也不香了,正想去倒掉,室友楊霓的信息蹦出來,“昭昭,什麼時候回來?”
好像......我翻了翻,這句話她給我發過20多次......
最怕突如其來的關心!
不能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