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來了我這裏,江遠生怕我傷了他的心上人,馬不停蹄便趕了來。
一見林芊芊,立刻將其護在身後,對我厲聲嗬斥。
“金婉婉,你對芊芊做了什麼!芊芊是我心愛之人,你怎可如此欺辱!”
我麵上委屈,“侯爺,我隻是在告訴林姑娘以後我們共侍一夫,但林姑娘似乎隻想與侯爺一生一世一雙人。”
江遠一頓,麵色有些難看,似乎是怕林芊芊說漏什麼。
我繼續道:“林姑娘借住侯府,不知,林姑娘出自哪門哪家,我好派人修書一封,說明原委,作為主母,替侯爺提親,否則,無媒苟合,怕是會壞了林姑娘清譽。”
林芊芊撲進江遠懷中哭哭啼啼,“阿遠哥哥,她欺負我......”
美人落淚,江遠更加心疼。
但也知道,我說的在理。
身為主母,這般做,無可厚非。
但林芊芊隻是他在西南邊陲偶然遇到的一個孤女,偶然從她口中聽到了一些東西,他覺得是個天大的機會,便故意製造了機會,俘獲了林芊芊芳心。
他對林芊芊的愛有多深,我多少也能猜著些。
若不是為了利益,堂堂侯爺,怎麼可能做出娶平妻這般荒唐的事來。
訓斥了我幾句,他便帶著林芊芊走了。
不言懷裏抱著果盤,嘴裏吃著零嘴,朝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啐了一口。
“夫人,侯爺怎麼能為著一個來路不明的狐媚子這般欺辱您呢!依奴婢看,侯爺就是瞎了眼,夫人這般好,侯爺怎的就著了那狐狸精的道了!”
我笑笑,依我看,瞎了眼的不是江遠,而是林芊芊。
“這麼多零嘴兒,還堵不住你這嘴。”
不言撅著嘴道:“夫人。奴婢這是為您打抱不平,您怎麼還嘲笑奴婢呢。”
“不言,我讓你辦的事,可辦好了?”
“夫人吩咐的,自然辦好了。呀!光顧著說話,把她給忘了。”
她風一般跑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帶進來一個姑娘。
“奴婢小桃,給夫人請安。”
我打量著眼前的姑娘,聲音甜美,身姿綽約,唇紅齒白,弱柳扶風。
這是我嫁進侯府前,一直貼身伺候江遠的通房丫鬟。
我進門後,江遠便離了家。
小桃留在侯府,身份尷尬,原本可憑著與江遠自小的情義,做個姨娘,誰知,江遠一走三年。
她是江遠的人,哪怕年齡大了,也不敢私自去配人。
過了三年,倒是生得更加有韻味了。
“如今侯爺回來了,我便做主抬你為姨娘。不過,何時承寵,你得聽我安排。”
小桃驚喜交加,趕緊跪下,將頭磕得砰砰作響。
“奴婢謝夫人大恩!”
男人,就是賤得很。
你越是上趕著,他越是食之無味。
反而欲拒還應,才能勾得他心癢難耐。
沒過幾日,不言便一臉興奮地跑來,手舞足蹈地比劃。
“夫人夫人!大消息!”
小桃作為江遠曾經的枕邊人,自然對江遠十分了解。
第一日,她蒙著麵,在江遠必經之路上跳舞,勾得江遠好奇。
第二日,被江遠抓了個正著,扯掉了麵紗,如小兔子般,倉皇逃了,勾起江遠回憶起往昔。
第三日,江遠早早便在她跳舞之地等著,卻未曾得見佳人。
第四日,心癢難耐的江遠抓了好幾個下人,才探得小桃所在。
闊別三年,佳人垂淚,還是如此仰慕自己,將自己視為天的佳人,不好好滾一番床單,簡直對不起這天作之緣。
一大早,林芊芊得知江遠睡了個丫鬟,急衝衝跑去,將衣衫不整的兩人從床上挖了出來。
“江遠!你說過要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你說過會為我守身如玉的!你怎麼能背叛我跟別的女人上床!”
小桃跪下重重磕頭,“林姑娘,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勾引的侯爺,不關侯爺的事......”
“你這個賤婢!”
林芊芊正在氣頭上,幾個巴掌把小桃打得嘴角都見了血。
江遠自知理虧,好言好語加金錢攻勢,哄了林芊芊好幾天,再次保證,隻愛她一人。
卻在半夜偷偷溜進小桃住處,每日翻雲覆雨。
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