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裴胡剛剛下差,今日又抓了幾個囚犯,又上山剿匪,多日沒有沐浴,剛回家就讓小廝給自己準備了湯泉。
自己剛泡進去,就聽見外麵的小廝喊道:“江小姐,我家大人正在沐浴啊!雖然你馬上就要和他訂婚了,但是現在也是有男女大防的,你可千萬別進去。”
我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好在齊裴胡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將衣物穿好了,並沒有讓我看到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被我一路拽到了房內。
他入仕以後進了刑部,每天身上都充滿著血腥之氣,因為經常要抓人審案子,他的力氣極大。
卻從未在我身旁有過很大的力道,他順著我到了屋子裏,剛要開口問我是怎麼了,就看見我那紅彤彤的眼睛。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眼睛紅了,你哥又欺負你了?”
我搖搖頭不說話,直接將他摁倒在了床上。
聽著他語氣之中的關切,我憋了很久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他看見我落淚,更加擔心了,立馬說道:“是哪個狗賊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現在就去剁了他。”
我顫抖著不說話,一邊哭一邊將我準備好的絲帶綁在了床上。
“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我哥說我家破產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痛的,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
他十分驚訝地看著我,原本擔憂的目光閃過了一絲輕笑。
“你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沒想到他這個人會這個樣子,我家馬上就要被抄家了,他怎麼還要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呢?
沒辦法了,既然你如此抗拒的話,那我就隻能對你動粗了,誰讓我對你是那麼的喜歡呢!
我用身上的帕子,隨手將臉上的眼淚擦去,十分溫柔地捧起了池和笙英俊的臉龐。
看著那張總喜歡打擊我,說我壞話的那張嘴惡狠狠地咬了上去。
“疼......”
絲帶的聲音因為劇烈的掙紮,而產生了一些撕/裂的聲音。
池和笙想要躲過我的攻擊,可是卻被我蠻橫地轉了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耳邊突然傳出了一聲驚呼。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呼吸了,若是不呼吸的話,恐怕我今天就要葬送在這裏了。
我迷茫地放開了他,擁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池和笙的發冠已經不知道被我蹂/躪到了哪裏,鮮豔的紅唇上染上一抹鮮血,帶著一絲絲血色,更讓他看起來秀色可餐。
而那原本十分冷靜的黑眸卻染上了一絲我看不出來的情緒。
他平躺在床上輕輕地用舌頭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唇角,我看著他這副模樣,隻覺得他是不是生氣了。
“你這一天天吃不完的牛勁兒全使我身上了!”
早知道池和笙是這張嘴。
我恨不得拿抹布堵上他這滿腹經綸,時常噴糞的嘴巴子。
他一向是一絲不苟的,剛剛下了差事回來,他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褪去,就因為我的蹂/躪而被蹭破了衣袖,我看著他露出粗壯的小臂。一上頭情不自禁地摸了過去。
他看著我這副樣子立馬往後縮。眼神中帶著一絲害怕,說道,別鬧了,這樣對你我都不好什麼?他居然說這樣對我們都不好,我們家都已經成這樣了,他居然還以為我在說玩笑話,如果真的是像我哥所說的那樣,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麵了,我是一來氣使出了自己身上吃奶的力氣,直接將他翻了個麵兒,讓他的屁股對著我,我坐在他身上就好像是在騎馬一樣。
“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但是我家沒錢了,我要在我變成什麼也不是,之前擁有你!你跑不掉了,別喊,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別人都說我和你是強扭的瓜,甜甜,我咬下來一口就知道了,實在不行我就蘸醬吃,解渴就行。”
我看著他咽了咽口水繼續道:“我沒和你鬧,今日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你若是不願意的話就在明日把我押到大牢去,反正我今日必定要完成我的心願。”
他看我來真的,低聲怒吼道:“你快趕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