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甩開他的手,後退了幾步。
他走近我才看清他的臉,很熟悉的長相,卻想不起是誰。
傅丞禹見狀抬手將我護在懷裏,語氣不太友好,“周公子怕是酒喝多了吧,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轉身帶著我準備上車。
“瑞雪,你......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子瑜,周子瑜啊。”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那男人還是不死心,拽著我的手死死地不肯放開。
“周公子,這就不太合適吧”傅丞禹轉頭看著我被拽著的手眼底帶過一絲殺氣。
後麵幾個看戲的男人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慌忙打著圓場把周子瑜帶走了。
上車之後,傅丞禹一言不發,車內的氣壓低的可怕。
一下車我就被傅丞禹粗魯的拉到洗手間命令道,“洗手”
我聽話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指被洗破了皮,他才讓我停下來。
傅丞禹的占有欲強,我一直知道。
以至於晚上要了我一次又一次,逼迫我一次又一次的喊著他的名字。
最後我累的倒在他懷裏。
他趴在我耳邊祈求著說,瑞萊,我愛你,千萬別離開我好不好?
我費力的撫著他的背,“我也愛你,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似乎是受那個男人的影響,傅丞禹從那天以後對我的活動範圍更加嚴苛。
他不在的時候,我甚至連花房都不能單獨待著了。
待在房裏我又開始研究起那枚監控器,漸漸有了眉目。
在網上聯係了一個賣家,賣家說這種監控器一般不會隻安裝一個,因為它的範圍不是很廣,但是隱藏性很好,所以一般都是很多個分散安裝。
我按著賣家的方法,把自己活動的地方都檢查了個遍。
二十多個微型監控器就這麼明晃晃的擺在桌上。
傅丞禹一開門,便能看到。
如果說花房裏的是意外,那麼這些房間裏搜出來的就是有意為之。
“瑞萊,你聽我解釋”
我抱著手坐在沙發上,抬眼瞥了傅丞禹一眼。
“你不是剛醒過來嗎?我怕你在家有危險......”
“怕我有危險?傅丞禹,那你至於連洗手間都要放兩個嗎?”
“我是真的怕再失去你,所以才這麼做,瑞萊,你原諒我好不好?”
傅丞禹把我抱在懷裏,力氣大的讓我有些窒息。
我費力的推開他,“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就是為了監視我?”
“不是的、不是的瑞萊,醫生說你的情況還不穩定,所以......”
“算了,我累了”
我回了房間,不想再與他爭吵。
傅丞禹向來是尊重我一切的人。
可如今他做的這些,我和被囚禁的犯人又有什麼區別。
傅丞禹爬上床時我還沒有睡著,他伸手攬住我的腰,貼在耳邊說了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
我輕輕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睡吧,好累。”
有了心事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入睡卻被一場恐怖的噩夢嚇的我驚坐起來,被冷汗浸濕的睡衣貼著肉,很不舒服。
借著窗外的月光,我低頭看著身邊熟睡的人。
回想起夢裏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好一副人畜無害的紳士樣,把那顆惡毒的心藏的嚴絲合縫。
真不知道他心安理得的躺在我旁邊的時候,會不會想起被他害死的姐姐。
我起身去了客廳,毫不猶豫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抬手將刀對準了傅丞禹,眼睛一閉,我便把刀狠狠地刺進了他的身體裏。
傅丞禹的慘叫聲在房間來回蕩,湧出的鮮血瞬間將床單染紅。
他疼的咬起牙冠“瑞萊,你......”
我慌忙的將手裏沾滿血的刀往地上一扔惡狠狠的朝著他吼“你不配叫她的名字,傅丞禹,你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