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這個死破鞋,說誰呢,誰給你的big膽說我家幺幺是黃臉婆,你這個錐子臉有什麼資格對她評頭論足,你個臭爛貨”
似乎知道我沒有開擴音,閨蜜吼的格外大聲。
她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女高音,這頓叫喊下來給楊莉莉都整懵了。
我默默點開了擴音鍵,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是哭腔,憑白落了幾分氣勢。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和林幺幺說話與你和何幹,她身為妻子卻不照顧丈夫,還有理了?”
楊莉莉氣瘋了,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好似我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啪,首先,這裏是我家。其次,薑陽,別裝死,找這麼個貨色來惡心我你得意?你和她在外麵怎麼玩我不管,別帶到家裏來,除非這個家,你不要了!”
我實在沒忍住,回了她一個巴掌,順帶拉扯著薑楊坐起來。
這段話說的很慢,我強忍著淚意,直視薑陽的雙眼,試圖從他眼底看到一絲情意。
可是,沒有,我看到的隻有厭惡。
不是一分,是十分。
“啪,我的人,也是你能動的?沒點分寸,莉莉說的對,你整天苦著個臉給誰看,飯也不會做,衣服也不會疊,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
被我拽起來的薑陽滿臉不耐的甩了我一個耳光,滿是寒意的話從他嘴裏吐出來。
變成刺透我心底最利的刃。
他這一巴掌沒用多少力,用冰敷一敷就能消下去,但卻打消了我的氣焰。
楊莉莉站在薑陽身後,滿臉得意的看著我,雖然沒有開口,但眼神裏滿是炫耀。
炫耀什麼?我男人的愛。
哈哈,真是可笑。
“是,我的錯,你收拾收拾待會兒跟我回家,之後你愛怎麼玩怎麼玩,我不管”
我轉過身,終究還是落下淚來,大廳內站著的傭人們紛紛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而管家看我的目光卻變得嘲諷起來。
這是薑陽的狗,薑陽的態度擺了出來,他自然也不會再給我好臉色看。
真真,諷刺至極。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回了臥室,將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從主臥搬離,住進了客房。
我不想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上床,即使我知道,但我不能看到。
我隻是個脆弱的女人,接受不了愛了十多年的丈夫當著自己麵和別的女人親熱。
我阻止不了,所以我不想看。
人人都說我和薑楊是天作之合,是郎才女貌,怎麼看怎麼般配。
可我知道,不是的。
我們的婚姻,早在薑楊第一次出軌後就出現了裂縫,從此,再也合不攏了。
那天他應酬到深夜,我坐在沙發上等他等到深夜。
送他回來的女秘書靠在他懷裏嬌笑,兩人在玄關吻的忘我,絲毫沒有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我。
兩人一路從玄關親到了客房,接著,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是他明媒正娶養在家裏的夫人,也是他婚後怎麼也不願意碰的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