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醫生來巡房,帶著一群的實習生,我跟在身後一起進去了。
醫生對著莫澤誇獎:「你這老公可真不錯,沒日沒夜的守了你這麼多天。」
喬宛隻是臉紅的看著莫澤,而莫澤也沒有多做解釋。
醫生走後,隻剩我突兀地站在原地。
見二人望向我,我嘴角勉強扯出微笑,對著莫澤說:「我來看看喬宛。」
莫澤走向我,接過我手裏的果籃放下,低聲道:「宛宛,這是我的妻子,妙妙。」
喬宛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掛上微笑:「妙妙,快坐。」
「妙妙,我剛回國,身邊隻聯係的上阿澤。你不要生氣啊。」
見喬宛自責,莫澤馬上出聲安慰:「沒事的,妙妙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
我譏笑:「我最懂事了,需不需要我把民政局搬來給兩位?」
我懂事了那麼多年,還是做自己最自在。
莫澤麵色不悅的拉著我出去了。
我和莫澤站在走廊裏,能看出他眼底的疲憊,但是眼裏有光。
「莫澤,我們離婚吧。」我提議
他不耐煩地說:「我們隻是朋友。」
我陰陽怪氣道:「你這貼身照顧的,就差暖床了吧。」
不知喬宛什麼時候過來的,眼眶微紅:「對不起阿澤,你們不要為了我吵架。」
莫澤安慰道:「不關你的事,是她無理取鬧了。」
我歎了口,不想看他們演瓊瑤劇,正想轉身下樓離開,喬宛強行拉住我的手,嘴裏說著:「妙妙,你聽我解釋。」
拉扯間她推了我一下,失重的感覺傳來,一陣天旋地轉我摔下了樓梯。
小腹開始針紮一般的疼,血從屁股下方流出。
看來這孩子是注定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