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是顧笙追的我,可她就是不信。
在大庭廣眾下就扇我一巴掌,“沈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來強插一腳!”
我嗤笑,將那一巴掌還了回去。
我也喜歡顧笙,男未婚女未嫁,怎麼算強插一腳?
後來我們打了起來,這件事情驚動了顧笙。
他使出蠻力把我倆拉開,卻蹙眉朝我嗬斥,“沈悅,我妹妹喜歡我有問題?”
“挽柔也就性格皮點,你難道就不能讓讓她?”
後來顧挽柔更加得意忘形,她知道,就算顧笙跟我談了,心還是向著她的。
某天,她拉了一群社會女孩將我堵在酒吧牆角。
用力扯著我的頭發,憤憤拍打我的臉。
那尖長的美甲每一次蹭動,都劃在了我的嫩肉裏。
我越是掙紮,她們越興奮。
用腳踩著我的手,尖銳的笑意充斥整個拐角。
“沈悅,離我哥哥遠點,否則你下場很慘!”
足足戲虐了我一個小時後,顧挽柔累了。
一幫人才肯揚長而去。
我將事情告訴給了顧笙,他不信。
就算我皮膚表質上還殘餘著很多被欺負的痕跡,他都視若無睹。
聲線裏的冷冽怎麼遮也遮不住,“沈悅,挽柔是個好姑娘。”
“你能不能別每次惹了事,都推給她?”
嗬,好姑娘。
不過說來也對。
顧挽柔從小到大拿過不少獎。
後來被保送到市裏最好的學校,再後來就去了國外研讀。
等她再次回來時,已經坐上了顧氏副總裁的位置。
而我,一直都很平庸。
偶爾還因為朋友打過幾場架。
兩個人本就有著天懸地隔的差距,怎麼比呢。
顧笙跟我談了大概一年多。
那張冰冷的床被我一點一點暖熱,而後又慢慢變涼。
我每次都會蜷縮在雙人床上,兩眼閉合之時,睫毛還在顫抖著。
我記得我跟他說過,我怕冷,我怕黑。
可他卻一直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