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把我當成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但我的心裏隻有盛文澤。
可笑的是,盛文澤卻把我當成搖錢樹。
心如死灰,爛醉如泥的我,隨手指了一群男模中最帥的那個:「今晚就你了。」
宿醉第二天,我掀開男模的麵具,我整個人猶如被五雷轟頂。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身旁的男人。
手裏的麵具不知何時掉在了他的身上......
......
一個月前,我的爸媽把我當成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不管我怎麼軟磨硬泡,哪怕告訴爸媽,我非盛文澤不嫁。
他們態度依舊十分堅決。
我必須嫁給從未謀麵的墨家大少爺。
我抽泣著一邊訴說,一邊懇求媽媽:「嗚嗚嗚嗚媽媽我愛的人是文澤,就算不嫁他,那我就一輩子留在你們身邊。」
「月月,不能任性,你都收了墨老太爺的玉佩了,那是給墨家兒媳婦的。」
謔,那玉佩根本就是墨家送來的生日禮物,鬼知道是傳家寶哦。
我剛想再接再厲,老媽接著話茬子一頓述說,我根本插不進話。
「月月,墨家是我們根本得罪不起的。」
「墨老爺子這麼喜歡你,你嫁進墨家後多幾個人疼你,多好啊。」
「月月,你也長大了,該心疼心疼爸媽了。」
最終我方抱著對方痛哭,戰鬥以失敗告終。
等我冷靜下來才發現,完犢子。
我媽下了最後通牒,下周必須和墨予完婚。
哪有這樣趕鴨.子上架的。
我和墨予已經七年未見了,七年足以改變一個人,鬼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
更何況, 我已經和盛文澤在一起,不知為何爸媽就是不喜歡盛文澤,甚至篤定我和盛文找澤走不長。
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著急買男友。
我按照閨蜜給的信息,來到約定地點。
黑色西裝,銀框眼鏡。
整個咖啡廳也就眼前的這男人附和條件了。
果然,整事還是得看我們家艾利。
這男人光側臉就帥的慘絕人寰,渾身上下還散發著禁.欲係霸總味。
一看就是長輩喜歡成熟有擔當的類型。
「你好,我叫程肆月,資料我看過了,我很滿意,我們直奔主題?」
「可以。」
他抬眸掃了我一眼,眼睛明亮卻幽深,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隻有一眼,我的氣勢在好像不自覺的弱了幾分。
「你......你也是被家裏逼結婚的吧?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假領證然後跟我回家應付我爸媽,說說的你要求吧?」
他那雙黑漆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怪異又冰冷的眼神,看得我心裏發毛。
半響,他才冷冷的開口:「好。」
「這是合同,你看看......」
他看都沒看文件內容,拿起筆一氣嗬成,將「季予」二字寫在文件上。
「明早九點還在這裏見。」
我剛說完,他就起身走了。
我看著季予離開的背影,腦海裏莫名閃現一個人影。
但很快就被我否定了,不可能是他。
辦完事,我興高采烈的來到盛文澤的公司。
我和盛文澤從小玩到大,雖然他的家族沒落了,這公司也是我投資的,但他是我小時候發誓,長大後要嫁給他的男人。
「文澤......」
推開門,我看見一個姑娘迅速從盛文澤的身上彈開。
他目光閃躲,不知道是熱還是緊張,額頭布滿細汗。
「月月,你怎麼來了?」
盛文澤看似用平靜的聲音將這句話說出來,而放在身側的另一隻手緊張的顫抖。
他身旁的姑娘瞪著晃動的珠簾,手裏拿著文件夾,目光穿穿梭我身上時,一臉的緊張和不安。
我疑惑道:「你緊張什麼?」
但我又害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應,不等他回答,又問道:「她是誰啊?」
戀愛腦上頭的我,心裏眼裏隻有他,即使我發現的不對勁,也不會懷疑他說的話。
盛文澤在辦公桌前坐下:「我新招的助理。」
我看了看他身邊的助理:「我有話跟你說。」
「你先出去吧。」
助理走後,我把我買男友的計劃跟盛文澤全盤托出。
他聽後,不開心的說:「你爸媽什麼時候才能接受我?」
我哄著他:「很快,等墨家退婚,我就把你帶回我家,我爸媽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
他聞言滿意的在我額頭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