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外麵守衛的暗衛以為出事了,立刻敲門,“王爺!”
沒有聽到主子回應,以為出事了,破門而入。
誰知道進來,卻看到主子壓著王妃,“給本王滾出去!”
哐當!一個茶盞飛出來砸在門板上。
劍竹等人嚇了一跳,趕緊退出房間。
......
墨北璃幽深的眼眸暈染著欲色,手掌攥著她的手腕,死死摁著她,似乎還有些理智,但女人身的清香的味道一陣陣襲來。
他就沒有辦法控製,低頭往女人嬌豔欲滴的唇吻了上去。
江寧越想踹他,兩條腿一直踹被子,在男人再次吻她時,她急忙躲來,冰冷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墨北焰,你冷靜一點,我有辦法幫你解毒。”
“什麼辦法?”男人聲音低沉沙啞,輕哼著,好似在極力忍耐。
“出門右拐,去找姚雪嫣。”江寧越急紅了眼瞪著他。
男人眼神幽沉,冷笑了聲,“你是本王的王妃,這個時候幫本王解毒,你是最合適的。”
“那你不是討厭我嗎?我這麼醜你不覺得惡心啊!”
醜?
墨北焰看著她的臉,沒有了那個醜陋的胎記,這張臉傾國傾城,美的驚心動魄,任何人看到她這多模樣,都不會覺得她醜。
他想著心裏就莫名煩躁,忽然間點了她穴道,鬆開了手。
“你要做什麼?”江寧越沒有辦法動彈後,心裏有些不安。
“閉嘴!”
墨北焰起身盤腿而坐,似乎要用內力壓製媚毒。
坐了一個時辰,江寧越身上的穴道自動解開。
她就爬起來輕手輕腳下床,打算先離開再說,這合歡散,是沒辦法解的,唯有陰陽調和。
趁著他壓製的時候,離開是最好的。
哪知道,男人忽然睜開眼睛,伸手將她拽了回來,“不是讓你別亂動嗎?”
他氣息不穩,眼尾泛紅,聲音沙啞。
帶著幾分生氣,冷白的臉色染上了紅暈,將她拽到了懷裏,從身後抱著她。
江寧越受驚哪能不動?
頓時掙紮,但越是掙紮男人越是抱緊。
“墨北焰,你敢碰我!宰了你!”
“口氣不小!”墨北璃輕笑了聲,低頭吻她脖子,“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
“墨北焰......”
“最好乖點配合,否則吃苦頭的是你。”
內力壓製的時候,她偏偏亂動,身上屬於女人獨特的香甜氣息擾亂了他的心智。
那就不能怨他了。
......
從此沒有覺得夜裏會如此漫長,江寧越腦子昏沉,眼前出現了在樹林的畫麵......
忽然,從她身上掉下一塊玉佩。
墨北焰看了眼,幽深眼底閃過抹冷芒,沒有打算放過她,指尖微涼翻蓋在她小腹上,“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你的。”江寧越沒好氣道。
“不可能,本王不記得碰過你。”
“那你現在還不是碰了?”
江寧越眼中的譏笑,格外刺眼。
“這是情非得已,非我所願。”墨北焰心裏愈發煩躁,不想看到這雙眼睛,抬手遮住了她眼眸,“幫了本王,作為條件,本王不會虧待你。”
江寧越額頭冒出冷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身上的沉重力沒有了,好像有人將她抱起來,之後就沒有了意識。
醒來後,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郡主。”綠柚見她醒來,過來攙扶起她。
江寧越動了動身子感覺就快散架,做夢都沒有想到流年不利,發生這麼倒黴的事。
“嗯......我......”開口就覺得嗓子疼。
“郡主先喝口雪梨湯潤潤嗓子。”綠柚好像挺懂,非常體貼端來溫熱的糖水給她喝。
江寧越喝了口才覺得舒服些,低頭看身上的衣服換了,幹淨清爽,“你幫我換的衣服?”
“不是奴婢,應該是王爺。”綠柚沈滿臉歡喜笑容,“郡主,你昨晚和王爺圓房了,這下王爺就要對你負責,不會再想著休妻。”
江寧越眼神複雜,要是這樣,她寧願昨晚上是被狗咬了,小丫頭不知情,焰王是因為中了藥,拿她身體當解藥而已。
“他人呢?”
綠柚道:“王爺去上朝了。”
“郡主,那個戶部侍郎外室女,進宮了,在桑貴妃身邊做了大宮女,她好不要臉啊!”
“一大早就跑來找王爺,得知王爺和您圓房了,就一個勁的哭,好像她受了什麼天大委屈。郡主是名正言順的焰王妃,和王爺圓房天經地義,她算個屁啊!”
綠柚想到姚雪嫣的做派就一臉鄙視,這女人太可惡了,以前郡主去找王爺,每次都被這個女人算計,然後被王爺看到郡主暴躁打人的一麵。
殊不知道都是姚雪嫣故意挑釁,郡主忍不住才打她,王爺看到了就誤會郡主是個仗勢欺人,心狠手辣的人。
江寧越眼眸微眯起,“她還有臉來呢!”
昨晚上的燕窩是她送的,藥肯定也是她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有臉哭?
“郡主,姚小姐求見。”
江寧越聞言笑了笑,“讓她進來。”
姚雪嫣穿著粉色的宮女裝走進來,雙眼哭得紅腫,“郡主......”
她不信昨晚上焰王碰了江寧越。
直到看到江寧越脖子上的深紅痕跡......有好幾個,像極了朵朵盛開的梅花。
她才受刺激一般,聲音尖銳道:“郡主不用多想,焰哥哥說了昨晚上都是誤會,因為他是不慎中了藥,迫不得已才用你解毒。”
言外之意她不過是解毒的工具,焰王根本不愛她。
江寧越抬眸睨她一眼,戴著麵具笑道:“嗯,本郡主和王爺圓房了,成了正式的夫妻,這也是多虧了你送來的燕窩粥。”
姚雪嫣指尖死掐住掌心,雙眸通紅暈染著一絲陰狠,她沒有想焰王會吃燕窩粥。
燕窩粥是桑貴妃讓人準備的,她從別的宮女手裏截胡,是加了一點合歡散。
但不是為了便宜江寧越這個賤人。
是要為自己準備,隻是焰王沒有來她屋裏,燕窩粥被帶走,她不能聲張,這才陰差陽錯便宜了她。
“焰哥哥沒有怪我。”她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郡主,王爺不愛你,你成了焰王妃也沒有用,他心裏隻有我。”
“就算知道燕窩粥是我送來的,但他依舊袒護了我。”
“這就是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