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身上的都是傷,不能再回姚家了!”這時跟她一起穿著宮女衣服的丫頭著急說道。
“王爺,小姐回了姚家隻有死路一條,求王爺可憐可憐我家小姐。”
“就讓她留在桑貴妃身邊,可以保平安,還能替王爺分憂。”丫頭說著跪下道。
江寧越笑道:“她既然進宮要做一個宮女,怎麼還貼身帶個丫頭?”
姚雪嫣紅著眼望著墨北焰,“焰哥哥怕我進宮不習慣,所以讓春梅一起陪我進宮。”
“郡主,我身份低微,知道自己配不上焰哥哥,我沒有想過跟你搶的,你就行行好給我一條生路好嗎?”
她擦著眼淚跪下來,淚聲俱下。
墨北焰眼裏似有心疼,伸手扶她起來,“你身上有傷,地上涼先起來吧!本王會跟母妃說好,你暫時留在宮裏。”
“謝謝焰哥哥,我一定會照顧好娘娘,報答你的恩情。”姚雪嫣吸了吸鼻子,低垂著腦袋,柔弱又無助。
江寧越冷眼看著這一幕,實在看不下去了,扭頭帶著人離開。
並沒有出宮而是去了康寧宮偏殿。
桑貴妃不敢讓她走,因為她怕死。
這麼多太醫都沒有辦法給她續命,唯有江寧越有這個本事。
可心裏又不甘心,被一個草包醜蠢兒媳婦威脅,想想她就氣得半死。
聽說兒子送來一個女人,得知身份是個外室女,她也不喜歡,不過姚雪嫣比江寧越要懂事聽話,看著還順眼,就同意讓她留在康寧宮。
晚上墨北焰留在康寧宮。
他來到偏殿,江寧越剛沐浴完,取下麵具,身上穿裹著一條浴巾,露出白皙的腿,在擦頭發。
浴巾包裹得緊致,襯得她身材纖細苗條,凹凸有致,妙曼身姿,再看她那張精致的臉,紅唇齒白,膚白貌美。
墨北焰抬眸看到女人的瞬間,眼神恍惚了下,這女人......穿這麼少想幹什麼?
“進來怎麼不敲門?”江寧越嚇了一跳趕緊扯了衣服穿上。
“就算你不穿,本王對你也毫無興趣。”墨北焰隻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就直徑走到床邊坐下來。
江寧越有些不悅,“床是我的。”
“誰規定床是你的?”男人冷笑。
他們心知肚明,成了親了,也不可能真的睡一起。
但這裏隻有一張床。
“你讓本王睡地上,可能嗎?”墨北焰脫了衣服要就寢,不管她睡哪裏。
“哼,那你堂堂七尺男兒,讓一個弱女子睡地上,合適嗎?”江寧越不甘示弱,立刻爬上床躺上麵。
墨北焰站了起來,生怕被她糾纏上,“你做什麼?”
“我說了,床是我的,我先來的。”江寧越躺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形狀,小小的床瞬間被她占據大半。
偏殿的床本來就不大,要是兩個人一起睡,肯定要身子挨在一起才能擠下兩個人。
兩人相互瞪眼,他居高臨下,沒有見過像她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正想將她連人帶被子扔出去。
“焰哥哥,你睡了嗎?”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是姚雪嫣。
墨北焰沉著臉色去看門,“什麼事?”
見他心情不好,姚雪嫣望了眼裏麵,“娘娘讓我來送燕窩粥給你。”
“娘娘還說了,如果王爺在偏殿住不習慣,可以去隔壁的廂房住。”
偏殿還有其他房間的。
姚雪嫣就住在偏殿的廂房裏,她眸光含羞帶怯,端著燕窩粥站在放門口,“焰哥哥,吃燕窩粥......”
墨北璃沒有心情,接過來道,“嗯,你回去早點休息吧!”
“焰哥哥......”
沒有想到他不打算離開偏殿,是打算跟江寧越一起住?
姚雪嫣心裏著急,生怕兩人一起住處感情來,那她怎麼辦?!
“嫣兒,這裏皇宮,一切都是要謹言慎行,以後不要做這種事情,對你名節不好。”墨北焰眸色深沉,神色有些複雜。
她這種小把戲怎麼可能隱瞞得了他?
這裏是康寧宮,多少雙眼睛看著啊!
送她進宮本來就冒險,她卻執意要進宮,墨北焰才送她來康寧宮的。
這個時候她送燕窩過來,他要是去了她屋裏,事情傳到皇上耳朵裏,會怎麼想?江寧越再不濟也是皇上下旨賜婚,他八抬大轎迎娶進門的焰王妃。
縱使他不喜歡她,這個時候也不該給她難堪。
姚雪嫣心慌了慌,手裏的手帕扭成一條線,“焰哥哥,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
“本王明白,你先回去。”墨北焰示意人送她走,然後端著燕窩粥回了屋裏。
江寧越已經鑽進被窩,偷聽著外麵的動靜,以為他會跟小白蓮走呢!
誰知道又回來了,她趕緊一個大字趟著,防止他霸占床位。
“我今晚要一個人睡。”
墨北焰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底,不屑一顧。
看著熱騰騰的燕窩粥,他忙了一天,還沒有吃東西,端起來隨便應付吃了幾口。
搞得江寧越也有些餓了,看著他吃,心裏不得勁,起來打算讓人去給她弄一碗過來。
“大晚上,禦膳房都關門了。”
墨北焰坐在椅子上,極為優雅吃著半碗燕窩粥,燉盅裏還剩下半碗,他推了推,意思他吃不完可以給她吃。
他會這麼好心?不會下毒了吧!
江寧越摸了摸肚子,她過去端起來,要是沒有毒就先吃了墊墊肚子。
哪知道端起來聞了一下就發現不對勁。
“別吃,有毒!”
她扔了急忙抓住男人手腕阻止他。
墨北璃驚訝,“怎麼可能有毒?這是母妃讓人送來的。”
“你沒有感覺?”
自然不是致命的毒,而是加了一點讓人激發情欲,失去理智的藥。
無色無味的合歡散,要不是她鼻子靈敏都察覺不到。
發現身體不對勁,墨北璃臉色一變,瞬間明白是什麼藥,“來人......”
哐當!碗掉落在地上砸得稀巴爛。
江寧越眉頭突突一跳,下意識把腿就要跑。
哪知道男人大手一揮,將她抱了起來。
“墨北焰,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江寧越使勁掙紮,拿了銀針要紮暈他。
可男人極為敏銳,反應很快。
抬手捏住她手腕,一用力,江寧越就感覺骨頭要碎了,疼得叫了一聲,指尖無力,銀針掉落。
男人緊接將她壓住,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側,火熱手掌放在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