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子我就將人扔在了床上,然後坐在床沿吃痛地捂腳,這時候才發現全身已經被開水燙破皮了。
我怕腳疼,因為那是鑽進骨頭裏的痛。我將手上皮撕下,露出下麵更為細嫩的皮膚,然後一蹦一跳地跑進裏間進行全身大換皮。
等我出來時那人已經醒了,呆呆地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撕紙將他臉上的血跡擦淨,他突然問了一句:“你是我的好朋友嗎?”
我沒有回答,他又問:“這座山裏是不是有妖精?”
對於他這種可憐人我向來心善,於是我說:“新時代了,孩子。”
“那我住在這的好朋友去哪了?”他抓著我的手,指天指地地對我說:“以前它就住在這裏,現在怎麼不見了,肯定是妖精吃了它,就比如剛才我遇見的那隻奇怪的大鯉魚......”
“信仰科學。”我對他說,“不要一天天地胡思亂想。”
“那你肯定就是我的那個好朋友了!雖然你變化很大,但是我還是會跟你玩的!”
什麼腦回路!
我借口自己上廁所來到院子裏,然後拿出手機查看,對方又發了幾條信息。
她說這是她的獨孫,也是我的保護目標,因為偷跑和保鏢走散了,讓我帶他去找保鏢們。
我笑了,發了句“得加錢。”
那男人身上的蠱蟲都快鑽進他腦子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我加點錢,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