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雅強硬地拉走了哭泣的安安,與許昌傑姿勢親密,離開了這裏。
我坐起身來,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裏。
許夢雅自從成為許家養女之後,正式踏入了上流社會,經常參加一些商業晚宴或者是私人生日宴會。
隻是,我知道她腦袋空空,掛了許氏閑職,卻從來也沒有在職位上作出任何成績。
在她拒絕我出去工作,離開許家,我隻能從網上報了某名校的商學院課程,輔修金融。
我必須確保,將來我能帶走安安,並順利養育他。
我逐漸能看懂一些公司裏的財務報表和會議決策內容。
雖然許夢雅防備著我窺見機密內容,可是她偶爾會犯懶讓我幫她處理一些公司的瑣碎事情。
“喂,過來接我。快點!”她在電話裏醉醺醺的說,旁邊還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捏捏眉心,合上筆記本,將非要窩在我懷裏已經入睡的安安交給保姆。
許夢雅私生活混亂,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我經常半夜去各種地方接她。
她說過,我隻是一個情人,沒有管她的資格。
包廂裏煙霧繚繞,許夢雅親昵的和一個男人靠坐在一起,他們正在玩“紙牌傳遞”的遊戲,隻不過是用嘴傳遞。
我進來的一瞬間,輪到許夢雅和她旁邊的男人傳紙牌。
兩人接觸的一瞬間,紙牌掉落,男人順勢按住許夢雅的頭,交換了一個火辣的熱吻。
周圍人紛紛起哄時,我出聲:“夢雅,該回家了。”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是誰呀!”
“不會是你老公吧!還管起你來了!”
“長得挺帥,介紹給我!”
許夢雅臉色酡紅,輕輕喘著氣,媚眼如絲地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慵懶的開口,“我家保安,誰要?免費送!”
我忍受住羞辱,再次開口,“該回家了。”她突然變了臉色,將一杯酒潑在我臉上。
“輪的著你來管我?”
她旁邊的男人突然瞪大了眼睛,“蕭揚?你是當年就讀警校的蕭揚吧?”
我眯了眯眼睛,認出此人是當年警校裏的同學,叫蔣成。
成日裏不學無術,成績倒數,但是家中富裕,是個公子哥。
於是,他接下來嘲諷又誇張的將我侵犯別人,犯罪後坐牢被開除,從學校裏的風雲人物變成勞改犯的經曆當成談資,侃侃而談。
而始作俑者,許夢雅則坐在那裏,任憑我被奚落侮辱。
她當年作為“受害人”,所有信息被保密,而我則被公開處刑,犯罪記錄將跟隨我的一生。
蔣成突然丟出一遝錢,邪笑著開口:“蕭揚,玩個遊戲,之後錢都給你!”
“我先走了,你打算離開的時候我再接你。”我轉身拉門的瞬間。
“今天走了,以後就不用回許家了。”許夢雅輕飄飄地開口。
我轉過身,站在這些人麵前,聲音沉下來:“怎麼玩?”
蔣成:“我們幾個玩國王遊戲,決定誰是國王,你則是國王的奴隸。
完成國王的指示,你和國王贏,完不成,國王和你輸,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