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許夢雅五年的情人,今天,她讓我滾出她的家。
還要讓我的孩子認別人爸爸。
因為她一直深愛的男人回國了。
甚至,她還想殺了我。
為了奪回我的孩子,報複這個渣女,我展開了我的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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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豪車停在門口,我躬身打開車門,容貌豔麗的女人抱著一個小男孩走下了車。
“你他媽往哪看呢?”隨後下來的一個男人突然重重地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腳。
我趔趄著抬頭,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他又給了我一耳光:“怎麼?不服?你就是我家一個臭保安,不服就滾蛋!”
女人和隨後下來的一對中年夫婦都見怪不怪,沒有阻攔。
直到女人懷裏的小男孩“哇”的一聲哭了:“舅舅,你別打叔叔了,他會疼的。”
女人才冷淡地開口:“哥,你嚇著安安了。”
我叫蕭揚,麵前對我無動於衷的是和我糾纏了五年的女人,許夢雅,甚至她懷裏抱著的也是我的兒子。
可是,我和她領了證,卻不是夫妻,孩子也不能叫我爸爸。
我隻是她的一個情人。
晚上,我給她洗腳時,她突然用濕淋淋的腳趾碰我臉上紅腫的巴掌印,力道有點重。
“蕭揚,別怪我哥,他就是下手沒輕沒重的,我不會讓他趕走你的。”
我垂著眼,沒有回應。剛要起身的時候,她突然拉住我的襯衫,支起身子在我耳邊灼熱的吹氣:
“今晚別走了,你不想要我麼?”
我眼中帶著倦怠,可是她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將我按倒在床上。
用手指描摹著我的眉眼,眼神朦朧,“蕭揚,一直愛我好不好。”
一夜荒唐,我在天沒亮的時候就起身離開這裏,看著她精致的睡顏,我卻陷入了那些變得模糊的遙遠的回憶中。
我和許夢雅都是孤兒,來自同一個福利院。她長得好看,卻性格軟弱,因此一直被其他人欺負的很慘。
直到某一天,我出手救了她,把那群欺負她的人揍了個遍,但我同樣也被打的很慘。
可是看著她哭得手足無措,我還是摸了摸她的頭:“別怕,以後我保護你。”
因為這個承諾,我代替她成了其他孩子的霸淩對象。
我保護她一直到八歲,可是她卻搶走了我的領養資格。
許家是有名的富商,隻是孩子早夭後隻一直沒能再次懷孕所以想要領養一個孩子。
當他們來到福利院時,孩子們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當我把撿起來的一個錢包遞給其中的女人時,她突然和藹地拍了拍我的頭頂。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蕭揚。”
晚上的時候,當我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許夢雅突然抱住我哭著說:
“蕭揚,我舍不得你,你不要丟下我,你要是走了,我會被他們欺負死的。”
我把她當成妹妹來疼愛,摸摸她的頭,安慰她:“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我決定向許氏夫婦請求,請他們再多收養一個女孩。
如果他們拒絕,那我會放棄領養資格,留下來陪著許夢雅。
然而,第二天,被許家帶走的是一個女孩子,是許夢雅。
直到離開,她都沒有回頭看我,仿佛從來不認識我。
後來院長告訴我,許夢雅在許家父母前來領養我時候,麵前突然哭著跑進辦公室。
說我欺負她,毆打她,還露出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作為證據。
最後,領養的人變成了她。
兩年後,她突然回來福利院,衣著精致,像個富家千金。
她給我帶了很多禮物,笑著說:“蕭揚,我還會來看你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離開。”
“當初為什麼要撒謊?”我冷淡地開口。
“你在說什麼呀?”她臉色微變,卻突然落淚,柔弱委屈的開口:
“我是個女孩子,我要是自己留在這裏會被欺負的,蕭揚,你能不能原諒我。”
我沉默地低著頭,卻無法怪她,我是真的把她當妹妹一樣愛護。
自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
我靠著好心人的資助和自己的刻苦努力,考上了國內最好的警校,前途一片光明。
甚至交往了我的初戀,被隔壁醫學院稱為校花的李初晴。她容顏清麗,性格溫柔。
然而多年未見的許夢雅卻突然開著豪車來到我的大學門口,她走到我和李初晴的麵前,哭著說。
“蕭揚,你去哪裏了?我一直都在找你,你不要我了麼?”
李初晴握緊了我的胳膊,她向來溫柔和善,此時卻發了怒,淩厲的問著眼前的女人。
“你是誰?蕭揚是我的男朋友,請你自重。”
許夢雅對著李初晴立馬換了高高在上的態度,不屑又嫉恨地對著她說:
“我是蕭揚一直喜歡的人,我們從小就認識,你算什麼?”
啪——
李初晴突然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帶著怒氣和心疼開口。
“你就是那個許夢雅吧!忘恩負義搶了蕭揚領養資格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把你當妹妹,你呢?你過好日子,當富家千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他不愛你了,請你立刻滾!”
李初晴此時擋在我的身前,平日裏柔和溫雅的她此時卻為了我而發火,痛罵別人。
我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入懷裏,此時李初晴突然墊腳親吻我,向許夢雅宣示她的所有權。
周末正在兼職的我突然接到許夢雅的電話,她說如果我十分鐘不去找她,她就自殺。
十五分鐘後,許夢雅發了一張照片,手腕上一道血痕,我握緊手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之間不是早已經沒關係了麼。
她突然又發了一張照片,裏麵是李初晴的側影,她正和好朋友在交談,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
我心中慌亂:“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來了就知道了,不然我可保證不了我會對她做什麼。”隨後她掛斷電話。
此時她靠坐在皮質沙發裏,手裏搖晃著酒杯,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蕭揚,我們能好好談談麼?”
“別動李初晴!”
許夢雅沒回答,隻是自顧自地解釋著:
“我沒去找你,隻是因為家裏人看管的嚴,現在我自由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你。”
她將酒掃到地上,紅著眼問我:“小時候,你說過會保護我。現在不作數了是麼?”
許夢雅為什麼不願意承認,當初是她先背棄了我。
她低著頭,指著桌子上的酒:“喝光它,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