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立住了賢名,就該等趙知源一個更大的錯,順勢和離。
沒記錯的話,該是到發現阿朱懷有身孕的時候了。前世就是阿朱被診出懷了男胎,這一家狼心狗肺之人,動了毒殺我的心思。
我以為自己掌控全局,卻沒想到這三人比想象的更喪心病狂。
七月初七,七夕夜。
趙知源破天荒的和阿朱爭吵了一場,罰阿朱去城郊院子禁足思過。
晚膳時,婆母稱病,早早離席,帶走了翡兒和阿蘿。席麵上隻剩我和趙知源兩人。
趙知源溫柔勸酒,我懶得應付他,推辭身子不適,以茶代酒。最後,趙知源喝得酩酊大醉。
我維持著表麵的賢德,扶他回了主屋。
剛將他安置在床上,門口哢噠一聲,竟從門外落了鎖。我心中一慌,驚覺不好。卻晚了。
方才醉得人事不省的趙知源,一雙眼睛清醒地瞪著,反手將我按在床上,滿是酒臭的嘴鑽進我脖頸的衣衫裏亂拱。
「趙知源,放開我!」我尖叫掙紮,拚命推搡他,「你放肆!」
趙知源撕扯著我的衣襟,充耳不聞,「與夫君同床,也是正室該做的——公主在京城的賢名,不想要了嗎?」
我冷哼,抬膝撞上他下三路,趁他捂著下身低嚎,左右開弓給他兩記耳光。
「趙知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從床榻爬起來,整理著淩亂的衣裳,鄙夷望向趙知源。
知道他無恥,沒想到能無恥到這個程度。
我轉了轉手腕,正想再補上兩耳光泄泄氣,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力量正慢慢消散。
「嗬,公主又怎樣?不也還是個女人,跟我兒同床、綿延後嗣,是你的責任!」婆母惡毒的聲音從窗口傳來。
一支離魂香,順著窗紙戳開小洞,伸進屋子。
正是這支香,讓我失去反抗的力氣。
我絕望地看著趙知源站起來,攥著我的衣襟,凶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這一巴掌摑得我眼前發黑。
他無情拖拽著我,將我摔在床榻,邪肆笑著壓上來。
「是啊,公主又怎樣?一個女人而已,還不是要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