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雅麵色慘白冒虛汗,嘔吐嚴重不止。
溫誌仁瞪了我一眼,橫抱起她去了醫院。
好像他們兩個才是夫妻,我就是個外人。
就算我再討厭陳詩雅,也不會往飯菜裏下毒,但是她反應那麼厲害不像是裝的。
我手心出冷汗,給佳佳打去電話,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
“怎麼辦啊佳佳?我真的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出了問題。”
佳佳深吸一口氣,音調拔高了幾度:“這什麼表姐明擺著是給你臉色看!溫誌仁居然還站在她那邊!真會演戲啊,都演去醫院了!”
我皺眉,手指攪著。
“陳詩雅不像是裝的。”
佳佳遲疑半晌。
“蔓蔓你放心!我肯定給你這件事調查個明明白白!”
她是做演藝經濟公司的,認識的新聞狗仔偵探自然就多。
下午時溫誌仁回來了,卻沒見陳詩雅的影子。
我順手接過他的外套放好,掩飾好情緒。
“表姐病的很嚴重嗎?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呢?”
溫誌仁皺了皺眉,掠過我坐下。
“詩雅跟我說,覺得你對她不太友好,不想讓我夾在中間難做,就留在賓館住了。”
我聽出他語氣裏的埋怨責怪,但我真沒有為難陳詩雅的意思。
甚至沒聽我的解釋,他就鑽進了浴室。
茶幾上他的手機屏幕亮了兩下。
打從跟溫誌仁談戀愛開始,我就沒翻過他手機,我認為這是愛人之間信任的表現。
可他最近幹的事是真讓我費解,我下意識瞥了眼屏幕。
“寶寶,我想你了,你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老地方,格睿酒店套房2378,我等你。”
眼睛像是被針刺了一下,這樣曖昧的話,我想替溫誌仁找借口都難。
我對他的信任像是笑話一樣,轉過來打的我臉生疼。
淚水情不自禁的簌簌落下,我小聲抽噎著,手腳都哭的發麻。
格睿酒店人均消費兩萬,沒想到我平時為了家庭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都成了溫誌仁出軌的經費了!
節儉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買套學區房,讓我們的女兒樂樂去上全市最好的小學。
可溫誌仁竟然拿這些錢來出軌,跟小三開房。
我又恨又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是真的離婚,我也得搜集他出軌的證據,讓他徹徹底底的什麼也得不到!
我們的房子,財產,女兒,他一樣也別想留下!
當晚,溫誌仁接了個電話,神色焦急。
“老婆,公司臨時有事,我得趕緊回去一趟。”
我心中冷笑,麵上依舊扮演一個好妻子。
“這麼晚了,還要加班?那你要幾點回呀?”
溫誌仁歎了口氣,笑著抱住我:“為了老婆孩子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以後的美好生活,我得趁年輕多幹呀,這樣我老婆才能安心給我/操持家事。”
這樣虛偽的話聽得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