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望了兩天,覺得溫誌仁徹底放鬆了警惕,我在淩晨三點潛回了家裏。
打開門的瞬間我就傻眼了,我家客廳沙發上赫然坐著一個女人,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裙。
不等我做出反應,溫誌仁穿著睡衣走了過來。
見到我他也很詫異,“蔓蔓,你不是在娘家嗎?”
我倒是也想問他,難道不是在出差嗎!?
“你別多想,老婆,這是我表姐陳詩雅,從京都來的,在這沒地落腳,住咱家幾天。”
他熱切的介紹。
見我麵色陰鬱,溫誌仁慌張過來拉我手。
“好老婆,這事兒我事先沒跟你商量。前兩天我確實在出差,想著她住進來也沒什麼不妥的,就把鑰匙給她了。你要打我罵我都行,可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溫誌仁愧疚心疼的哄著我。
我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幾分,陳詩雅這個名字我從公公婆婆的嘴裏聽過無數次,無一是誇她賢惠能幹,隻是可惜現在還沒成家,還讓溫誌仁幫著操心一下婚事。
每次聽了這話我都不舒服,他表姐成沒成家關溫誌仁什麼事。
“呦,阿仁,這就是你老婆啊?我以為你藏著掖著的是什麼寶貝呢。”
她冷笑一聲,我心裏難受極了。
這幾天的殫精竭慮,熬的我整個人像蒼老了十歲,更別提我結婚之後就沒買過一件像樣的衣服,就沒再打扮過自己。
生下樂樂以後,身材像是皮球一樣臃腫。
現在整個人又像個多疑的怨婦。
對比陳詩雅雪白的皮膚和窈窕的身形,我自愧不如。
“我以為能把溫誌仁治的服服帖帖的得是什麼樣的美人呢,原來就是個醜八怪啊,脾氣還不小呢。連親戚來借住都要生氣,難怪來之前,我小姨讓我別跟你一般見識,溫誌仁也真是給你麵子。”
聽了這番話,我氣的心肝悶痛。
明知我跟溫誌仁他媽水火不容,還故意這麼說,擺明就是對我有敵意。
“既然如此,詩雅表姐就先住下吧。”
我體諒溫誌仁出差辛苦,不想叫他為難,也懶得跟陳詩雅計較。
她冷哼一聲兀自回了房間睡覺。
“老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休息吧?”
溫誌仁輕捏我的腰,曖昧的氛圍醞釀。
許久沒和他溫存,我也有些靦腆。
翌日,我為了款待這位表姐,特意起大早做了蒸螃蟹。
陳詩雅滿臉不樂意,溫誌仁的表情也很古怪。
他低聲跟我說:“我表姐生理期來了,不能吃這些寒涼的東西。”
聽了這話我皺眉,他跟陳詩雅這麼多年不見,關係有這麼好?連生理期他都知道?
無奈我隻能去再炒一盤菜。
新出鍋的菜陳詩雅剛吃了一口,就衝進衛生間嘔吐不止。
溫誌仁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慌亂和心疼,輕拍著陳詩雅的後背,又是遞水又是擦嘴。
“你給我表姐吃什麼了!”
他皺眉質問我。
這種語氣我從未體驗過。
“就是普通的飯菜啊,你也吃了幾口是沒問題的啊。”
我眼神落在垃圾桶裏,家裏就這麼一個衛生間,要是陳詩雅真的在生理期,住家裏好幾天,我怎麼沒看出一點痕跡?
溫誌仁對陳詩雅的過分關心不對勁,陳詩雅對我的敵意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