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都在罵我是個瘋子,可隻有我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有多爽。
這群賤人誰敢再對我動手試試。
“東芬先別管你家那個要命媳婦了,快點先帶著鬆子去醫院才行啊,這個手指頭看起來都要斷了!”
“對啊對啊,東芬先別管她了,快點帶鬆子去醫院吧。”
邵東芬本來還想強撐著教訓我,結果聽街坊鄰居們這麼一說,趕緊就扶著林鬆的手要去醫院。
看著他們鬧哄哄的背影,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實在是太爽了。
看著包裏麵的十萬塊,我更爽了,現在我就要出去瀟灑。
不管眾人異樣的目光,我大搖大擺地離開,順手還打了個出租車。
“姑娘你要去哪?”出租車司機問我,他看我身上還穿著大紅的婚服,又對著我說:“今天結婚這樣的大好日子可不要任性啊,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我先看看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然後毫不猶豫地脫掉外衣。
師傅都驚呆了,“姑娘我隻是隨口一說,你是多恨你老公啊。”
“師傅你就開你的車吧,我老公進醫院了,沒空和我結婚。”
“進醫院了啊,這生的是什麼病啊,嚴重不?”
“沒事,就是手指頭被我打斷了。”我一臉笑容,可在師傅眼裏那是比鬼還嚇人的。
他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而是拿起一邊的白布擦自己的頭。
“師傅,我去帝都大廈。”
不理會師傅的詫異,我把脫下來的婚服疊了起來,然後看著包裏的錢。
我上輩子都在為他人做嫁衣,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全都不是我的,錢就更不可能是我的。
但是從現在開始,這些東西就全都是我的。
帝都大廈到了,我從車上下來。
先是在門口買了杯奶茶喝,現在還沒有之後那麼火的連鎖加盟奶茶店,隻有珍珠奶茶賣得紅火。
“好喝。”
怪不得這麼多小姑娘愛喝珍珠奶茶。
我大口吸溜完一瓶之後,就把杯子丟進垃圾桶裏。
然後我再抬頭帝都大廈映入眼簾,我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買幾件行頭。
進到服裝店之後就有櫃姐朝我這走來,要給我介紹衣服。
我隨便點了幾件,她就給我換上。
我每換一套出來,她都要說好看得不行,特別配我。
“那這幾套都給我包起來吧~”
“好好好。”
櫃姐馬上笑得合不攏嘴,全都給我用牛皮袋子打包好,還在裏麵放上香包,保證所有衣服都是香噴噴的。
“結賬。”
“女士你好,一共是三萬八千元。”
這個價我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反正這裏的衣服大多數都是這個價格。
反正我想通了,帶著這個錢走還有可能被追回來,幹脆都花了。
我買起購物袋就進了一家皮帶店,這裏都是高級定製皮帶。
服務員看到我手上的購物袋,都紛紛跑過來,問我是不是要給自己的先生買皮帶。
我笑而不語,確實是要給林鬆買皮帶,隻是這個皮帶不是給他用,是給我自己用。
最後我買了兩條真皮皮帶,我還特意上手摸了摸,這個手感好得不行,抽起人來應該很痛吧。
我被自己變態的想法嚇到,趕緊收起笑意。
我到處逛逛,又看到一家書店,我有些恍然,對啊今年我才二十歲。
原本我也該在上大學,但是爸媽根本就不讓我上學,說女孩子別讀這麼多書,到了法定年齡就應該找個男人嫁了。
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等我徹底解決完這群畜生,我一定要好好讀書,我想學什麼學什麼。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之後,我又買了好些個大閘蟹,波龍回家。
原本喜氣騰騰的大平層,被我攪得一個人也不剩。
這房子還是林鬆和邵東芬貸款買的,說是全款,實際上隻付了個首付。
我嫁過來之後不僅要洗衣服做飯,還要打工幫忙還房貸。
嗬嗬說好的十萬彩禮,根本沒有我的血汗錢多。
我把衣服都拿出來掛到衣櫃裏,然後自己去洗了個澡。
打開電視,我就去處理海鮮,清蒸之後的味道就是好。
手機都快要被邵東芬打爆了,我就是不接但是我也不掛斷,她想打就打,我就是不搭理。
直到快晚上十一點,我都吃飽困了準備睡覺了,大門才被打開,
我瞟了一眼邵東芬回來了。
“賤蹄子,我兒子還在醫院裏你居然在這兒享清福,我要報警抓你!”
“你報唄。”我扯著嘴笑出了聲。
這種事她又不是沒做過,最後不都是被“調解”。
“你趕緊給我死去醫院照顧我兒子!”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大點聲。”
我打著哈欠隻想早點睡覺。
讓我去照顧林鬆,我怕忍不住晚上就給他脖子來一刀。
結果邵東芬本來就餓得頭暈,想去廚房裏找點吃的,一進去就看到我吃的大閘蟹和波龍。
她這個青筋馬上就暴起了,直接拿起把菜刀朝我走來。
“今天我就要把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弄死!你居然敢拿著我兒子的血汗錢吃香喝辣!”
這樣的話我早就聽到耳朵都起繭子了,我直接伸腿踢到他的膝蓋上。
她直接被我踢到倒地不起,菜刀落地直接甩出一個口子,好好一把菜刀就這樣變成了鈍刀。
“啊啊啊”邵東分原本身上就受了傷,現在被我踹上一腳更是無法動彈。
“沒想到打人這麼爽。”我蹲下來看著地上的邵東芬,光是看到她那煞白的臉色,我就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瘮人。
“媽,你怎麼了?不是要砍死我,你怎麼不站起來?”
我拿起那把缺了口的菜刀往她臉上去蹭,她已經被我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瞧您這不驚嚇的樣子,我有這麼嚇人嗎?”
“之月之月你就放過我,當積德行嗎?你看你打也打了,錢也拿走了,你就放過我吧。”
邵東芬的額頭不斷冒汗看起來是真緊張了,我卻沒理會她,隻是打開她的包挑挑揀揀。
裏麵居然還有黑色的腿襪,還有一瓶香奈兒的香水,這些可都不是便宜貨啊。
“媽,你是開第二春了?”
看到這些我才突然想起來一個事,那就是邵東芬老公死這麼久了,也不見找個新歡。
現在想想她和林鬆那些舉止親密的動作,嘖真是惡心。
我突然有了新主意,從包裏掏出腿襪在她臉上晃悠。
“媽,林鬆喜歡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