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男人夢裏無意識的出聲和動作差點被發現,緊急之下我不知道發動了什麼能量,花瓶被我摔碎了。
男人則是餘光看著我的方向若有所思。
我確定,他是看不見我的。
一年後男人徹底醒了。
顧家所有直係親屬,坐牢的坐牢,出意外的出意外,片甲不留。
他比我狠。
害他出車禍的弟弟,以及自己妻子裴萱,被他送到一個會員都是變態的地下會所裏。
兩人死的時候,裴萱全身上下血液都被抽幹了,他弟弟被野獸在獸籠裏撕碎了。
裴萱死前,他又出現了,卻並理會未奄奄一息連求饒力氣都沒有的人,而是看著刑房空曠的四周。
“你是存在的對嗎?”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吸食一切的黑洞般讓人戰栗。
我很欣賞他,若再次重生,我也要做個像他一樣的瘋逼。
許是裴萱的虛弱讓我擁有了一些力量,於是用用裴萱流出來的鮮血在地上留了一串數字。
這個郵箱裏,存放著傾覆裴家最後一份證據。
可惜我看不到了,隨著裴萱的死亡,我也徹底煙消雲散。
我不知道的是,裴家市值縮水,家主入獄,三個月後,徹底崩塌。
顧笙年活了兩年後,突然點燃大火自殺了。
第五次重生。
這次比起之前似乎等待的格外漫長。
我癲狂的笑了起來,年紀尚幼的裴萱趾高氣昂的小臉罵了一聲瘋子丟開了繩子。
但並沒有結束。
當晚,我拿平日他們用來擦衛生間的我的洗臉毛巾快速的塞進我下床盧小娟的嘴裏,用削鉛筆的小刀狠狠的紮進我下床的盧小娟的手心,她眼淚狂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拿著刀戳向她的眼珠子。
那一刻,她嚇瘋了,滿眼祈求。
“想保住眼睛的話,現在開始,聽我的,替我做事,否則明晚我要的就是你兩隻眼球,告狀的話……再加一條舌頭。”
盧小娟瘋狂點頭。
這女孩蔫壞又狠得下心,懂得審時度勢。
當初最先被排擠的是她,我看她可憐便偶爾護著她,幫她告狀,在她被欺負的時候暗中引來院長,卻被她告密而獲得加入裴萱小團夥的機會。
裴萱栓我那根狗鏈就是她親手做的,總是動不動提議欺負我,也總是她提議的,通過霸淩我哄裴萱高興成功的讓她掙脫泥潭成為裴萱的馬仔。
第二天,盧小娟主動給打飯,幹活,洗衣服,也得了裴萱那幫人的排擠,新的娛樂明顯比舊的更有興趣,她們開始欺負盧小娟。
要不說人性的惡呢,盧小娟帶著恨意忍受著那些人的欺負,卻始終沒告訴他們昨晚的事,因為她知道,很快我要對其他人下手了。
後麵我十個晚上用同樣的方法策反了裴萱為首的所有核心成員。
中間有人秘密給院長告狀,我臟兮兮的帶著項圈坐在床上,無意外,院長罵了裴萱一頓。
當晚,告狀的人和盧小娟被我切斷兩根手指。
盧小娟在背後攛掇的告狀那人呢,曾經她們倆拔掉了我五個腳指甲。
裴萱怕了,但我沒對她動手始終,每天換人發瘋,吃掉她們碗裏所有的肉,日子好不自在。
終有一日裴萱爆發了,拿著我的“小可愛們”撒氣。
“給她們道歉,把倒在她頭上的飯舔幹淨這事就過去了。”我笑眯眯道。
“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賤人!”
放下手裏的棒棒糖,我一把扯住裴萱的頭發,哐哐將她的頭砸向地麵,一下接著一下,鮮血四濺。
裴萱尖叫到哀求,到掙紮著爬過去抱著我的“小可愛”舔她頭上還有臉上的飯。
其他人害怕的瑟縮,被我護著的人眼底卻莫名有了光。
院長帶裴萱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拿著木棍去宿舍找我。
那會我繞著宿舍桌子轉圈,一邊低笑一邊不停道:“殺了,殺了,欺負我的人都要殺了!”
四目相對的瞬間,院長罵罵咧咧兩句離開了
未成年人殺人不犯法畢竟。
那之後我再沒理會過裴萱,我的“小可愛們”也不敢替我做決定,但曾經其他看不慣裴萱的人多了,痛打落水狗,裴萱如曾經的我一樣,開始一言不發,默默忍受,直到有天裴萱差點被弄死,她費力的爬到我腳下:“救救我,求你。”
全場寂靜。
沒人想到她會向我求救,畢竟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大概是另一種破窗效應。
我救了。
“你們很吵哎。”我抬眼。
“你?你不是很討厭她?”追過來的人小聲說。
“我恨的人我自己欺負就夠了,不需要別人代替奧。”我歪頭。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丟人呢。”裴萱顫抖著趴在地上,和前幾世我們的地位完美的截然相反的對應了。
我有了更好的主意,這一世,我要從現在開始就摧毀她心理所有防線和驕傲。
沒人敢當我麵再欺負裴萱。
那之後她總是偷偷的在看我,我隻當不知道,偶爾故意從她麵前走過卻又無視她。
她逐漸會出現在我身後的任何地方。
時間如梭。
有天我路過山腳下廢棄旱廁,一個10歲一個12歲的男人正捂著裴萱的嘴將她往男廁色拖拽,看到我惡狠狠瞪我一眼:“不要多管閑事。”
裴萱被這兩男的糾纏很久了,她去告院長,院長讓她消停點,不要勾三搭四。
她惶恐崩潰,無處求助,每天不敢離開宿舍太遠。
我聳聳肩。
孤兒院男女生宿舍是分開的。
曾經就是這一年,孤兒院死了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被發現在廢棄旱廁,我倒垃圾的時候聽孤兒院保潔大媽說的。
這次,裴萱代替了那個女孩。
衛生間裏傳來掙紮和嗚咽聲,還有大罵,以及不堪入耳的詞語。
“小賤人不聽話就打死你!”男人給了裴萱一拳“讓我弄一下就放了你。”
“救命啊,不要!”
裴萱絕望,突然男人趴在了她身上,溫熱的鮮血流向她的頸窩。
“你以前欺負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弱。”我拿著刀指著另一個男孩,看著裴萱嘲諷道。
被我拿刀指著的男孩嚇尿了褲子。
裴萱含著眼淚站爬起來,撿起我砸破別人腦袋的石頭,對著男孩下身砸去。
嗯,廢了也好,省的總想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