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猴子,不對我他媽根本就不叫猴子
這是傻B王傳給我的外號,以此來嘲諷我尖嘴猴腮。
我本名候海龍,無父無母,從孤兒院出來的,有一個哥哥,但是死了很久了,具體多久我不知道。
我不關心,我隻關心明天能不能吃飽,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認識王川是三年前,他是個很神秘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家庭還有背景,就知道他有一個好兄弟叫範前。
結果這家夥後來被殺了。
被他親手勒死的。
不明白為什麼,那天晚上範前非要到他家找他,要不然他人就不用死了,我不明白,我估計王川更不明白。
我們四個人策劃了一起很大的入室搶劫案,被搶的那人是什麼宅家集團的項目經理,川哥盯他很長時間了,就確定要搶他,光搶不行,還要把人給殺了。
殺人不算完,還得住進他家。
我懷疑是不是這些年的孤兒院生活,把川哥變成傻子了。
這不是有病嗎?
我才不跟著他住。
於是,我們約定好,三天以後的台風夜,我來這裏取錢,順便把老範屍體處理掉。
可我們在樓下等了許久,也沒等到王川,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拿著屬於我們的錢跑路了。
他們讓我上樓看看,我煞筆一樣的跑了上來,打開了王川家的大門。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他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上。
等一下,這個男人好像有點眼熟啊?
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不管了,先把刀掏出來再說吧。
三人一間屋
屠夫從我身上站了這裏,這讓我的呼吸開始順暢,我要被這個大塊頭壓死了。
我掙紮著爬起來,先把門給關上了。
這個二b猴子,總喜歡留個門縫,上一次因為什麼差點折了,這是又忘了。
現在的局麵是二對一,這對我來說是優勢,屠夫站在黑暗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猴子繼續虛張聲勢,讓屠夫別過來,正打算開門離開。
屠夫突然動了一下,這樣一動,嚇得我們兩個屁滾尿流。
我和猴子很沒出息的樣子,似乎逗笑了屠夫,他笑的聲音很低沉,發出咯咯的聲音,就像是母雞下蛋。
他拖著地上的斧頭,慢悠悠的朝我們兩個走了過來。
屠夫壓根沒打算放過我們,他想把我們兩個全都殺了。
我和猴子一左一右,緊緊握著手裏的匕首,我想好,第一刀就捅屠夫的脖子,那裏是最薄弱的位置,一刀下去他必死無疑。
我不知道猴子能不能理解我的思路。
跟我打好配合。
我估計猴子應該理解不了,他就是個傻B。
唉,說了太多臟話了。
顯得太沒有素質了。
剛剛被劈了一斧頭的保安隊長突然動了一下身體,這樣的畫麵,讓我更加毛骨悚然。
那個馬隊長......好像沒死,或者說他沒有死透,本來這事就值得我懷疑,大暴雨的天氣,他一個隊長到我家裏進行勒索敲詐。
這事......確實詭異,我開始懷疑,馬隊長來我家是不是有別的目地,答案一定是肯定的,隻是馬隊長的目地沒等完成,就被屠夫一刀劈死了。
那馬隊長來我家,到底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