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菁菁隻當張道玄是在安慰自己,張道玄的確是能打,但是再能打,也隻有一個人。
風雲候手底下那麼多的人,拿什麼去對付?就算所有人都不是張道玄的對手,人海戰術也能累死張道玄。
如果自己犧牲就能護住母親跟哥哥的話,她願意。
她搖搖頭:“哥,你讓我去吧,隻要你跟媽,以後好好生活,我就安心了。”
“你再說什麼傻話?哥還在呢,拿輪得到你去抗?不過是個風雲候罷了”
“就算他人馬眾多,我也照樣能殺了他,滅了徐家,滅了那些所有針對我們的人!”
說罷認真的看著張菁菁:“你不準去,媽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有事,我們都不會有事!”
“你相信哥哥好不好?”
這麼多年沒在母親跟妹妹的身邊,她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現在怎麼可能還讓他們去抗這些事情?
在張道玄的再三保證下,張菁菁終是打消了用自己去換母親的念頭。
將所有事情告訴張道玄後,因為受驚過度,張道玄給她吃了顆凝神丸,隨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將張菁菁安置在房間的床上後,張道玄手捏道指,升起一個屏障,床上的張菁菁隨後便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張道玄便走出了房子,在院子中手捏掐算,查找著母親展秋霞的方位。
但是不論他怎麼掐算,都沒能得出正確的位置,這讓張道玄十分不解。
心中不免猜疑是不是對方動了什麼手腳,屏蔽了自己的掐算方位。
容不得他多想,算不出來,他就隻好聯係陶瑩。
既然是用母親威脅,那就肯定不會將母親困在徐家,為了萬無一失,肯定是在其他的地方。
那邊陶安邦剛清醒,陶振軍跟他在交談著什麼,陶瑩接到張道玄的電話有些詫異。
“張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你們陶家在靜海算是不弱的勢力,比徐家強上不少,可知道徐家手底下有哪些勢力可以用?”
張道玄開門見山,他相信省城那邊的風雲候沒那麼快過來,現在找上徐家,隻怕殺了他們也不會說。
陶瑩聞言有些疑惑:“我們陶家的確比徐家強,,您是遇見什麼麻煩了嗎?我能幫你什麼?”
“我母親被他們抓走了”張道玄聲音冰冷,“你幫我查查徐家手底下一個賊眉鼠眼的大漢的什麼人,他們是什麼勢力”
“什麼?!”
陶瑩一驚:“好,我馬上幫你查!”
她這聲驚呼,讓病房內的陶安邦和陶振軍都將注意力放了過來。
“怎麼了?”陶振軍詢問。
陶瑩一臉凝重:“張先生的母親被徐家的人抓走了,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聽張先生說,領頭的是個賊眉鼠眼的大漢。”
兩人臉色大變:“這徐家仗著背後有風雲候,真是無法無天了,竟敢抓張先生的母親。”
“小瑩,你立刻去查。”
陶瑩點頭就要出去,卻被陶安邦給叫住了。
“靜海巴結徐家的勢力不在少數,不過大都是口上叫的厲害,真的敢動手的,恐怕隻有虎鯊堂有這個膽子了。”
“畢竟他們一直都在巴結風雲候,而那個賊眉鼠眼的大漢,極有可能就是虎鯊堂西海灣堂口的堂主,江澤。”
“是他們!”陶振軍一驚,麵色有些難看:“這群亡命之徒,張先生的母親落到他們的手中,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
就算是他們陶家,也不敢輕易開罪虎鯊幫,畢竟亡命之徒發起瘋來,就是瘋子,更何況還有風雲候做倚仗。
“小瑩,立刻將事情告訴張先生,多派些人馬增援,盡力協助張先生。”
斟酌片刻,陶安邦立刻吩咐陶瑩。
陶瑩應了一聲,立刻給張道玄打去電話。
陶振軍有些擔憂,陶安邦見狀笑了笑:“振軍,張先生的手段遠不止我們看見的這些。”
“你要記住,就憑他兩次救命之恩,任何事情,我們都要全力幫忙。”
上一次在龍虎山求醫的時候,那個老先生雖然放蕩不羈,但是以他的老練,自然能看出他的地位不俗。
張道玄作為他的弟子,絕對非同尋常,若是能交好,說不定能保陶家幾代安康。
陶振軍點點頭。
另一邊,張道玄在知道陶瑩說的這些事情後,直奔虎鯊堂的大本營就去了。
至於陶瑩說的派人幫忙的事情,他直接就拒絕了。
......
西海灣堂口。
一陣靡靡之音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著,賊眉鼠眼的江澤正跟一個妖豔妝容的女人在翻雲覆雨。
女人的眼睛被蒙著,江澤就將女人想象成張菁菁,肆意的蹂躪著,房門卻被敲響了。
“堂主,事情都辦好了,總舵主那邊有了新的安排。”
聽見總舵主來了安排,罵罵咧咧的江澤治好將嗎到嘴邊的詞給收了回去,隨意裹上一件浴袍就下了床。
打開房門呢,外麵站著兩個下屬,都很規矩的沒有看房內。
“總舵主怎麼說。”
拉開椅子,江澤就坐了下去,隨意擦了把額頭的汗水。
下屬恭敬的點點頭:“總舵主說這次的機會一定要抓住,最好是親自將張雲起擒住,押到徐家認罪。”
“這是一個得到風雲候賞識的好機會,東南北三位堂主已經回了總舵議事,就差您了。”
“這幫家夥,為了搶頭功,倒是積極的很。”江澤不屑的癟了癟嘴:“張雲起的媽是我抓的,這份功勞,足以淩駕在他們上麵了”
說罷站起身:“行了,你們去外麵等著吧,我收拾好就出發。”
隨後進入房間關上了房門。
也不理會床上那意猶未盡的女人,抓起衣服就開始往身上穿。
咚!
房門再次傳來一陣悶響,江澤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不是讓你們等著了嗎?招什麼急,前麵是有你爹還是你娘啊!”
嘭!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猛地撞開,一道人影飛了進來,撞到了床沿昏死過去。
床上的女人一聲驚叫,趕緊將被子攏在身上。
江澤當即轉身看向門口,就在一張冰冷的麵孔看著自己,手中還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
赫然就是剛來傳話的那人。
張道玄目光森寒的看著江澤:“是你抓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