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晏冷笑一聲,“想生下孟氏集團繼承人,那你還需要多努力。”
“真小氣。”
薑好嘟嘟嘴,那她隻好偷偷生了。
也許,她的肚子裏,現在正有一個寶寶呢。
孟時晏貼著她的身體,滾燙滾燙的。
他低頭瞅了眼女人的側顏,小巧精致,特別是那個頗具存在感的櫻l桃唇,瞧著鮮嫩多汁。
就在恍惚間,他噙住了女人的紅唇,仔細咂了一口其中的味道。
銷魂。
他難耐撤離,下巴抵在女人柔l軟的發梢,微微喘氣。
糾結了一瞬,他還是對司機說:“回老宅。”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看老板,弱弱問:“那夫人的遺物還討嗎?”
“不急這一時。”
他母親江淳的遺物中,最貴重的是那枚翡翠戒指。
當年,被關在江家時,送給了這個沒心眼的丫頭。
轉眼卻被江家拿去拍賣了。
孟時晏腦中念頭一閃,像是抓住了關鍵,他輕輕捏了捏薑好的臂膀。
“薑好,在江家過得不好嗎?”
薑好腦袋沉沉,“恩。”
孟時晏僵住,“你想離開江家嗎?”
離開江家?
不,不可能的,江家最終會找到她的。不管她是結婚、出走,江家最終都會像一個狗皮膏藥黏上來。
更重要的是,她的媽媽......
“不,不想。”
她不可能全身而退,最起碼,得有個孩子,擺脫她名寵佳人的頭銜,才能讓江家徹底放棄她。
薑好掙紮著要從男人懷裏掙脫出來。
孟時晏暗自手攥緊了。
回到孟宅。
薑好完全失去意識,是被孟時晏抱著進入宅院的。
孟老爺子迎到門口看直了眼,領著仆人一路跟著,惹得孟時晏頻頻臭臉。
等醫生處理完傷口,掛了點滴,走了之後。
孟老爺子還帶著一群仆人,擠在門口張望。
孟時晏出來趕人,孟老爺子也不生氣,湊得更近了些。
“乖孫兒,喜歡這個?要結婚嘛。”
孟時晏扶額苦笑,“不是,爺爺。”
“她是江家人。”
老頭子迷蒙的眼努力睜大了,“江家確實有些不好......”
不等孟老爺子說完,孟時晏已經拖著老頭去書房,美其名曰商討要事。
薑好醒來的時候,管家去叫了人。
孟時晏很快趕了回來,嘴上卻不依不饒。
“沒死都算是你有福氣。”
薑好卷了卷被子,小心翼翼,“謝謝孟總。”
“別謝我,不過是路邊隨便撿了一隻貓。”
話雖然聽著刺耳,薑好心裏卻十分感激。
甚至,她對於計劃著偷一個他的孩子,生出了濃烈的愧疚感。
“薑秘書,脫離江家,我可以幫你。”
孟時晏說得認真,俊朗的臉上多了幾分憐憫。
這種憐憫,薑好見得多了,“孟總說笑了,今天這事,純屬意外。”
“薑好,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不會再問第二次。”
薑好點點頭。
學生時代,也常有一些富家子弟為了追求她,說要救她出苦海。
結果,把她逼上了有口難辯的地步。
“孟總以什麼名分幫我,把我養在別苑,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薑好淚眼點點,強忍住不哭,雖然他倆是睡過,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他的憐憫。
他望著她倔強的臉,一句話都說不出。
“好好休息,等會派人把你送回去。”
言罷,孟時晏離開了客房。
想到女人淚水劃過臉龐卻假裝堅強的模樣,他看著心煩意亂。
總之江家人就是不行的。
既然她不願意脫離江家,那他也沒有必要再與她多生瓜葛。
薑好收拾好床鋪,將要出孟宅大門。
卻被孟老爺子叫住,“女娃,過來。”
老爺子在二樓勾勾手,笑得很是慈祥。
薑好跟了上去。
進了書房,老爺子小心翼翼從櫃子裏拿出絲絨禮盒,隨手遞給薑好。
她恭順接下,滿眼疑惑。
孟老爺子笑笑,“前不久時晏找回來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薑好打開,竟然是拍賣會上那枚翡翠戒指。
“孟老先生,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老頭裝作發怒,“你怎麼知道它貴重,價錢不過是個數字罷了,其中的意義才是最重要的。”
薑好順著老爺子的意思收下,想著下次找機會還給孟時晏就是了。
沒想到,這個東西,輾轉還是到了她手上。
回到江家。
江家一行人齊聚大廳,薑好自知此事不會輕易過去。
她走到江尚麵前,“江叔叔,是我辦事不力。”
江尚冷哼一聲,起身上了樓,婦道人家的事情不需要他來管。
隻要江夫人能傳達到位就行。
薑好轉頭對江夫人行了一禮,卻遭了白眼。
江雪如撚了顆葡l萄塞進嘴裏,“姐姐,怎麼整天到晚闖禍,老老實實在一群老頭裏挑高個兒,不是挺好。”
“做江家養女做慣了,心氣高了?”
薑好低頭默不作聲,仿若順從的樣子。
江夫人重重歎了口氣,“我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你看你,一事無成,什麼都做不好。”
“這段時間,你先去和資料上的那些男人相親吧,別給人家準信,吊著人家。”
“最近一段時間風向都不太好,沒有離婚的權勢高戶,還可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