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前麵已經說了,我本就生得嫵媚動人,可我往日裏總是對人不假辭色。
但如今我哭得梨花帶雨,比她哭得更能打動人心,那些人的心一下子偏到了我這邊。
杜芊芊急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敢不敢和我一同去診所做檢查,誰懷上了就從頂樓跳下去。”
她不敢吭聲了。
那些鄰居炸開了鍋:
“老杜家的不是整天說大女兒跟出來賣似的,怎麼反倒是小女兒私生活怎麼混亂?”
“也許是門風不正,兩個女兒都不是好東西呢?”
“我前些日子看到杜潯晚上在超市裏整理貨物呢,她不像那樣的人。”
在他們三言兩語的拚湊中,竟然慢慢還原了真相。
氣得我媽一下子從地上彈起把他們趕走,而後用長長的指甲直直地戳著我的額頭:
“你特麼翅膀硬了是吧?老娘告訴你,你今日不把錢貸出來給你妹妹,我們就斷絕母女關係。”
我媽明明知道,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被趕出去隻能流浪街頭。
但為了拿捏我,她依然這麼說了。
我眼也不眨:“好。”
她環抱著雙手:
“我就知道你個沒出息的···你說什麼?”
直到我拉著行李箱出來她還以為我在威脅她,嗤笑著說:
“你給我耍這些手段沒用的,後麵別跪著求我要回來。”
我隻盯著杜芊芊的肚子留下一句話:
“現在沒有我作冤大頭了,你還是趕緊找孩子他爹流了吧,越到後麵越對身體不好。”
說完我大力地關上了家裏的門,把她們的咒罵關在身後。
我搬到了公司宿舍。
這一世比上一世好多了,雖然我身上沒有什麼錢了,但起碼我不用背上那沉重的債務。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是給她們留下了拿捏我的把柄。
那就是我被扣下來的身份證,這一世依然被杜芊芊借著我的名義去診所做了手術。
在超市工作的最後一天,我還是被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拍了屁股才知道的。
我抓著他的手就要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他反過來抓著我的手送到嘴邊親親,瑟瑟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著我。
“你老板真黑心啊。你這時候怎麼能做這麼辛苦的工作呢?
“我不嫌棄你剛剛夾完娃娃,隻要你跟著我,從今以後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這話惡臭的,都能迎風熏死三裏地開外的豬了。
我還想罵他,他已經將我妹的短視頻推到我麵前。
在視頻裏,不知道開了多少層濾鏡的我妹咬著下唇,看起來頗有幾分可憐小白花的味道。
“我姐姐跟著小混混私奔去同居了,還流了孩子。我們很關心她。如果你們看到我姐姐,請立刻告訴我好嗎?”
在評論區裏,我的照片和流產病曆赫然被她置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