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我是在嫉妒他,麵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假意安慰我:“時清,我知道你和月月曾真心相愛過,但現在我希望你能放下她,因為她今後愛的人是我,能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也是我,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我一聽,這還不簡單。
我趕緊向前緊緊的握住傅宴的手,真誠的不能再真誠:“哥,親哥!我唯一的哥!我祝你和嫂子永結同心,白頭偕來,多子多福,我祝福你們,比珍珠還真。”
“夠了!時清!你不要再說這種違心話了!”
傅宴還未回我,一道怒氣衝衝的女聲傳入我倆的耳中。
我轉頭看向江晗月,皺眉,她這個時候不在新娘化妝間跑這來幹嘛?
她及其憤怒的將我和傅宴的手分開,眼神有些責備的意味:“時清,傅宴的身體不好,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我希望你不要再陰陽怪氣的說些違心話來傷害他,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想祝福我們,那你也不要為難自己了。”
她以為我說的那些話是在陰陽怪氣?竇娥都沒我冤!
我趕緊豎起三根手指,緊緊並攏:“哥,正好今天嫂子也在,我跟你們發誓,以後我再喜歡江晗月我就是狗!長嫂如母,以後江晗月就是我的第二個媽!”
“以後我對咱媽怎麼樣,就對嫂子怎麼樣!”
聽見我豪情壯誌的發言,傅宴和江晗月都複雜的望著我。
江晗月更是麵上一沉,將我拉到門把手處,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些許包容:“時清,你別鬧了,等婚禮之後,我會找你解釋清楚的,你隻需要記得,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現在是怎麼樣?你喜歡我給你收拾爛攤子我就得應著?這算盤打的我在外太空都聽見了。
我一言難盡的看著麵前這個偽善的女人,胃裏直泛酸水,為了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趕緊與她劃清界限:“誒!嫂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的,你現在是我哥的媳婦,就是我的親嫂子,還說什麼愛不愛的,你要真覺得對不住我,就把愛轉化成母愛,我們大家也好皆大歡喜。”
江晗月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我,妄圖找到我傷心的痕跡。
但是不好意思,這次要讓她失望了。
但她似乎自己也覺得這次做的太過。
嫁給男朋友的親哥,換了誰心裏也不好受。
於是她再次輕聲安撫我:“時清,我隻當你今天說的是氣話,今天的婚禮太忙,我到現在也沒吃上東西,你幫我去買城東那家的小餛飩給我吃,好不好?”
以前當江晗月舔狗的時候,她耍小性子不理我,我就會給她買各種名牌包和好吃的,導致她以為隻要使喚我為她當牛做馬,就是一種示弱和包容。
我現在心裏奔騰過一萬匹馬,十分厭惡的看著她一臉的惺惺作態,呸!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也不裝了,直接大膽開麥,原想著以後還得呆在一個屋簷下,好歹給雙方留個體麵,現在看來也不必了:“江晗月,我今天鄭重給你聲明一下,我不喜歡你了,就你這樣的,我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