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該離開了

沈瑾南盯著我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紅，像是憤怒到了極點。

是在難過吧，難過和我這樣惡毒的女人，生活了這麼些年。

心裏仿佛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仿佛全世界的苦澀都在口舌中翻騰。

頭痛劇烈，我受不了，想哭但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沒人愛的時候，哭了又有什麼用。

他說完，帶著外套離開。

他的背脊很直，也很冷漠，動作利索幹淨，像是害怕沾染到我一般。

心中的小小火苗瞬間化成熄滅。

好似大夢初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