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角的那一刻,我還在想:楚瀟瀟一定氣死了吧?
當傅寒陽對我說出“你永遠不可以離開我”的時候,她的臉色都變得慘白。
她這樣的天之嬌女,一直對傅寒陽勢在必得的樣子。
卻沒想到他說出口的,竟然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
我被傅寒陽拽著,手腕生疼。
“伊諾,你出息了,還學會紅杏出牆了?”
我不想同他爭辯,閉上嘴巴扭過頭。
先出牆的也不知道是誰。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在我們圈子裏是有名愛玩的公子哥兒,想要跟他睡覺的女人從他家門口排到新西蘭。你一個已婚女人也配?”
“傅寒陽,你嘴巴放尊重點。我們隻是朋友。”
傅寒陽將我推進車裏,一隻手狠狠的撚上我唇上的傷口:“你給我記住了,我沒同意離婚,你就還是我的女人。別人,碰一下都不行。”
我忍著疼,冷笑著問他:“別人不能碰我,你就可以和其他女人出雙入對?傅寒陽你也太雙標了。”
傅寒陽聞言慢慢鬆開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慢條斯理的說道:“他怎麼能和楚瀟瀟比?”
我的心一沉再沉。沒錯啊,在他心裏,誰能比得過白月光呢?
這時司機猛地踩了一腳刹車,我身子前傾了一下,隨即一陣眩暈感襲來,胃裏又開始作嘔。
我急忙用手捂著嘴,將車窗打開,讓涼爽的秋風吹進來一些。
傅寒陽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霸道地關上了車窗。
我胃裏難受,不想張嘴說話,捂著嘴巴隨他去了。好在他再也沒有再同我說什麼。
到了家門口,傅寒陽讓我下了車,然後又坐著車子離開了。
我攏了攏外套,真是服氣他,竟然能夠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也不知道這麼自虐到底圖什麼。
剛到家,洛慕就打來的電話,詢問我怎麼樣,要不要報警。
我無力地笑:“再怎麼樣,他傅寒陽也要注意身份。如果真的到了家暴級別,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去警局告他的。”
“他對你還不暴力?諾諾你清醒點吧,你看看你身上,每次做完了不是都有很多指痕?還有他對你說的那些話,那就是PUA、就是語言暴力啊!”
我不置可否。身上的印痕,隻能說明他當時情動,但是沒有達到暴力的層次。
而至於PUA,我八年前就自我PUA攻略了,不能全怪他。
安撫了洛慕幾句,洛慕見我確實沒事才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輕響一聲,收到一個微信好友申請。
我點進去看了看他的朋友圈,發現是袁野。思索了兩秒我便通過了。
袁野很快發來信息。
【到家了?你有沒有受傷?】
看著這句關心的問候,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明明身份是普通朋友,但是好像又有點超乎。可是認真想來,人家確實隻是簡單的關心。
於是我回複他兩個字:【沒有。】
原野:【那就好。好好休息,今天吃的不盡興,下次我再請。】
我急忙回複:【不用了,今天很開心。】
原野:【別和我這麼見外。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