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皇後金印,出了宮門,直接向薑清晚的坤寧宮去。
沒人攔得住一個處在暴躁、憤怒邊緣的皇後。
我見到薑清晚時。
她正躺在軟榻上吃著冰鎮的西瓜,兩旁的宮女給她扇著扇子。
我將皇後寶印狠狠地砸在了她的頭上。
她頭上立刻就滲出了血。
她尖叫著坐起。
「薑與寧,你瘋了?」
我直接質問她。
「為什麼毀了我的萱草花?」
「破花......」
她的氣勢突然弱了下來。
「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覺得那些萱草花在禦花園裏有些違和。」
「我也是無心的,我不知道那些花對你如此重要。」
我冷笑,還裝。
從她下令砍了我親手在禦花園裏種下的,從母親院子裏移栽的萱草花那天起。
她就應該無比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我不屑於和她虛與委蛇。
「那你就以死謝罪吧!」
她跪下來,哭著求我。
我想沈鶴該來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們該有一個了斷。
他一來就直奔著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薑清晚而去。
「薑與寧,你怎麼如此沒規矩?」
「那就請皇上廢了臣妾這個皇後,放我出宮,我累了......」
本來摟著薑清晚的沈鶴在聽到我這句話後,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強硬的抬起我的下巴,與我對視。
連他偶爾視作珍寶的薑清晚都丟在地上不管。
薑清晚淒淒慘慘的哭聲也漸漸沒了音。
「為什麼?」
沈鶴問我。
此刻的我彷佛忘記了我進入皇宮以來,日日恪守的規矩。
「我母親的花,被你的皇貴妃毀的一幹二淨。」
也許勾起了眼前這個男人心中的一絲愧疚,他思索良久。
「朕讓人重新種上,你還是皇後。」
聽到他這句話,我突然沒由來地感到一股報複的快 感。
「那讓薑清晚死!我就還是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