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身形高挑,氣場十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猥瑣男嚇得轉身就跑。
已經喝醉的許念站不穩,身體軟軟的靠在溫初寒的懷中:“你是誰?為什麼我看你有點麵熟?”
她的臉頰通紅,如水的眼睛裏滿是疑惑。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彎腰把她抱了起來:“知道自己一杯就醉,為什麼還要來喝酒?”
他的懷抱寬厚溫暖,讓醉酒的許念產生了無盡的安全感,她不自覺地摟住他的脖子:“他們都說喝醉了之後心就不會再疼,就會忘記所有的煩惱。”
“你有什麼煩惱?為什麼心痛?”看著懷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女人,溫初寒的眉頭微蹙。
“我——”
此時他們兩個人已經離開了酒吧,溫初寒抱著她直接走向後麵的專屬電梯。
走進電梯之後,許念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用手捧住男人的臉:“我認得你,你是溫初寒!”
可能是酒壯人膽,她此時刻居然一點都不怕他,甚至還用小手捏了捏他帥氣的臉頰。
“看來還沒有醉迷糊,知道我是誰。”溫初寒非但沒有生氣,聲音裏反而染上了一絲笑意。
“我當然沒醉了,我就是心裏難過,嗚嗚——”許念靠在他的懷裏,突然傷心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男人的臉上劃過一絲心疼,柔聲問。
此時電梯已經到達12樓。
溫初寒抱著她走出電梯,來到走廊最盡頭的總統套房。
低頭看時,懷中的小女人閉著眼睛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的眼底染上一抹溫柔的寵溺,來到床邊,輕輕的想要把她放在床上。
可是剛一鬆手,許念卻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一把抱住他,充滿不舍的哀求:“景恒,別走,別丟下我。”
男人的神色怔了怔,眸底的寵溺很快被冰冷代替,他掰開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看清楚了我是誰?”
晶瑩的淚水順著許念的眼角滾落下來,她的眼睛迷蒙,悲傷地看著他:“景恒,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的這張臉真的讓你很倒胃口嗎?”
溫初寒的眼睛裏一片寒霜,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你心裏難過去喝酒,是因為顧景恒不喜歡你?”
下巴上傳來的刺痛,讓許念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搖了搖頭,躲開對方的鉗製,眼底滿是疑惑:“你是——?”
這個人是誰?
為什麼看著這麼熟悉?
溫初寒高大挺拔的身軀壓下來,微涼的薄唇堵住她的紅唇。
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是你丈夫。”
許念迷糊的瞳孔瞪大,她的大腦昏昏沉沉:“你是景——唔”
最後的那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被男人霸道的再一次吻住。
他是景恒。
他處理完工作飛過來陪她了。
隻有景恒才會給她如此熟悉安全的感覺。
也隻有景恒才是她的丈夫。
許念滿心歡喜,她緊緊的摟著溫初寒的脖子,笨拙的回吻著對方。
男人很快失控......
許念的衣服一件件灑落在地上。
兩個人在昏黃的床頭燈光下激烈的擁吻著,沒能說出口的,不能說出口的,都在今晚得到了宣泄。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終於結束。
許念像是一隻可愛小貓,抱著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溫初寒卻沒有一絲睡意。
他起身靠在床頭上,拿起香煙點燃,煙蒂火星明滅,用力的深吸了幾口之後,他吐出煙霧,扭頭盯住許念熟睡的小臉,陷入了漫長的沉思。
這一覺許念睡得很香甜,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隻是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裏的裝修時,她卻愣住了。
這——
這好像不是她和景恒訂的總統套房。
迷糊的大腦還來不及想清楚一切,頭頂上方便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