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果然收獲了一頓男女混合雙打。
李淑蘭一邊哭一邊囔,「你跑哪兒去了!怎麼這麼不懂事!」
秦振國隻是悶聲抽我的屁股,皮帶發出裂空聲,我的屁股痛得要命。
最後,他累了,喘著粗氣問我,「戶口本呢?你把戶口本弄哪兒去了?」
我硬氣道,「又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是他媽誰拿的?還嘴硬是不是?」
他打得更狠了。
我心裏恨得要命:隻許他撕我的錄取通知書,不許我偷戶口本是不是?
上一輩子,因為沒了錄取通知書,我聽信他的話,以為自己真的沒考上高中,就懵懵懂懂地去了市裏進工廠打工。
又在他們的安排下,和村主任村主任家所謂的老實人結了婚,結果他黃賭毒五毒俱全,還家暴,一言不合就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回望過去,簡直恍如落入人間煉獄。
這輩子,我絕不再向命運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