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爸身體不好,公司也慢慢交給了喬裕安打理。
發生這種事情我絕望到心死,我準備找到爸爸說明真相,然後跟喬裕安離婚。
我受不了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老公。
然而在醫院等我的卻是林可雪,找了一圈都沒見到我爸。
心臟瞬間下沉,心底不好的預感越來越甚。
「林可雪你怎麼在這裏?我爸呢?」
我恨不得撲上去扇她幾巴掌,到現在我如何不明白無論是口紅印還是那些信息,都是她明目張膽對我的挑釁。
「悅悅,你跪下來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告訴你了。」
她笑得很是得意,見我臉色鐵青愈發得寸進尺。
「悅悅,你今天好凶哦?是不是昨晚的驚喜你收到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會狠狠地將她撕碎。
「程清悅,你現在跪下來求我,就像當年我下跪求你一樣,否則你永遠別想知道你的父親在哪裏。」
她靠近我在我耳邊一臉惡毒地說,臉上還掛著惡心的笑意。
「程清悅,你不是高高在上嗎?我非要你跪下來求我不可。」
「你知道嗎?其實你養大的好弟弟沒有強奸我,是我故意誣陷的,對你好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先是他,再是你爸,我要的就是讓你一無所有。」
「怎麼樣程清悅,你還要猶豫嗎?再不下跪,程老頭可就死了。」
她打開手機將一張照片拿給我看,上麵我爸被綁了起來,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林可雪,你到底把我爸弄到哪去了?」
「還是阿宴,你該死。」
我控製不住地扯上她的頭發,用力撕扯,我想我大概是瘋了,我將她拖著窗戶邊,惡狠狠地威脅。
「林可雪,告訴我,我爸到底在哪裏?」
她痛到臉上扭曲,卻一臉癲狂笑意,紅唇微張,無聲地說,「林可雪,這次我要你下地獄。」
來不及我細想,冰冷的水果刀就從我耳邊飛過砸到牆上,臉頰有些刺痛,餘光甚至掃到了血跡。
趕來的喬裕安黑眸淩厲,他一把扯住我的頭發,拽著我的腦袋砸向牆麵。
「賤人,誰叫你欺負阿雪的。」
隨著大力地撞擊,我腦袋瞬間嗡嗡直響,鮮血順著耳邊流了下來。
我渾身忍不住顫抖,絕望,崩潰,憤怒將我整個人籠罩。
我拚命掙紮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心底的恨意好似要將我撐爆。
之前喬裕安還對我溫柔寵溺,現在看來他竟然全是在演戲。
林可雪紅著眼眶,走上前抱住他的胳膊。
「安哥你別這樣,我沒事的,悅悅隻是在跟我開玩笑。」
「她不是故意的,她隻是把程宴進監獄的事怪到了我頭上,還有程叔不見了,她著急才拿我出出氣的。」
「真的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她看似在替我開脫,可話裏話外全是在提醒我,為了別人拿她撒氣。
喬裕安鬆手了,他心疼地將林可雪抱在懷裏,溫柔地替她擦去眼淚。
「阿雪,你永遠這麼單純善良。」
我癱坐在地上痛到渾身顫抖,這是我一天中聽到最諷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