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怎麼到家的,我不知道也沒所謂,但是對於鐘禾睡在我家這事,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紀江芸人呢?
我正要回房間,就見鐘禾坐起了身,皺著眉說道:“你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吧,最好是不喝!昨天晚上吐了好幾次,紀江芸說沒地方睡就回去了。”
我還沒想好怎麼開口說這件事,就被鐘禾兩句話給說懵了。
我沒醉過。不是說千杯不醉,而是有分寸,但是昨天確實過量了。
我故作乖巧應下,別過頭想要逃離現場,才可以不去看自己的“傑作”。若是鐘禾察覺到我在他脖子和胸口撓了幾道傷,會不會選擇滅口?
鐘禾將撕破的T恤扔進垃圾桶,光著膀子離開時我還坐在床邊愣著,消化不了這突發情況。
我就想問問紀江芸,你是有多大心,才會讓你的隱性追求者留下來照顧醉酒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