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曜,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林舒景眼眶通紅。
司北曜踐踏她的尊嚴夠了嗎?
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對自己!
司北曜冷嗤,“林舒景,你在桂瀾坊私會野男人,你還有理了?”
“什麼私會野男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舒景一頭霧水。
司北曜拿出手機,扔到桌麵上,“你自己看,在會所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還牽手,一個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哭訴!”
林舒景拿起司北曜的手機看了一眼照片。
這不是她去找薛子洋的畫麵。
林舒景將手機放回到桌上,淒涼笑了,“這個男人是一名醫生,我是去找他治療你的腿,我怕會錯過機會,所以,拉了一下他的手腕,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以為我會信?”司北曜冷嗤。
林舒景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解釋,“也是,你們已經給我定罪,是我傻,解釋有什麼用,你們根本不會信。”
林舒景感到好累,好累。
她就不該去找薛子洋!
更不該對司北曜心存希望。
“管家,把這個女人給我拉進小黑屋麵壁思過,不要礙我的眼。”司北曜一臉冷酷無情命令管家。
他可沒忘記,是林舒景害自己雙腿殘廢!
“司北曜,我再解釋一遍,那天的車禍不是我撞的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林桑桑造成的車禍,是她抹去她自己的指紋嫁禍給我,這次我去桂瀾坊是去找醫生給你治療雙腿,我沒有對不起你......”
“拉走。”司北曜一眼不想看到林舒景。
眨眼,林舒景被管家帶去一小黑屋內關了起來。
林舒景倒也不在意,比起把她送人,她寧願待在小黑屋。
“林小姐,好好休息,我給你拿被子和食物。”說是關小黑屋,管家見林舒景可憐,給她抱了好幾床被子以及一些麵包蛋糕,不讓林舒景餓著,凍著。
“謝謝你管家。”
“好好休息吧,少爺傷了雙腿,性情喜怒無常,你別恨少爺,他現在比誰都可憐無助。”管家歎著氣,語氣為司北曜感到惋惜。
“真的不是我撞的司北曜,是我的妹妹林桑桑撞的,她和我父親後媽聯手做局陷害我,還送我來司家頂罪,我真的沒有撞司北曜,我沒有!”司北曜可憐無助,那她林舒景呢?
她就不無助和可憐?
今晚她還差點被司北曜的兄弟羞辱。
她林舒景就不無辜了!
“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好女孩,可是這件事已經定罪,你說不是你,不是光靠嘴說,你得拿出證據讓大家信服。”管家也想相信林舒景,可交警總不會作假。
“證據?我......”一說到證據,林舒景啞口無言。
證據全被林桑桑毀了,她上那去找證據。
“睡吧,林小姐,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給你準備。”管家並沒有為難林舒景,他看的出來林舒景不是一個壞女孩。
“謝謝你,管家。”林舒景感到很累,沒再爭辯。
是啊,光靠嘴說,誰也不會信自己。
她得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才算。
可是,她又能上哪去找證據。
*
“查一查監控,看今晚林舒景到底去桂瀾坊做什麼。”林舒景一走,司北曜吩咐羅奇去查和林舒景拉拉扯扯的那個男人。
羅奇轉身跑去查。
半個小時後。
羅奇給司北曜打了個電話,“司總,查到了,林舒景不是去幽會,和她拉扯的那個男人是一位外科醫生,叫薛子洋,夫人也正在找他給您治療腿,林舒景沒有說謊。”
“這麼說,是我誤會林舒景了?”司北曜揉了揉太陽穴。
“這個......”
“罷了,你休息去吧。”司北曜掛斷了電話,心煩的捏了捏眉心。
該死,居然是一場誤會!
但就算誤會了林舒景又怎樣,依然改變不了她害自己雙腿殘廢的事實!
司北曜沒再為林舒景心煩半點,轉身投入到工作當中。
至於林舒景,失眠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早起來梳洗換下滿是血的衣服,渾渾噩噩跑去上班。
昨晚的事,林舒景不想再去解釋。
她現在半點不想看見司北曜。
司氏集團。
大廈聳入雲端,筆直被雲霄吞沒,湛藍的玻璃氣勢磅礴俯瞰大地萬物,宛如巨獸盤踞在城市上方,睥睨天下的氣勢!
林舒景走進大廈。
剛進去,就看到公司一行西裝革履的高管簇擁著坐著輪椅的司北曜從外麵進來。
今天的司北曜一身黑色雙排扣西裝,羅奇推著他的輪椅,他頭發梳得整齊而有型,深邃立體的輪廓透著幾絲冷硬。
哪怕他坐著輪椅,依然尊貴萬分。
這樣的男人,走到哪裏都無法令人忽視他的存在。
“司總,好!”
“司總,早上好!”
大廈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問候聲。
畢恭畢敬。
隻有林舒景沒說話,一看到司北曜,就像避瘟神一般往角落裏後退,當做沒看見司北曜。
然而,林舒景這一舉動,卻被司北曜逮了個正著。
好個林舒景,居然忽視自己!
司北曜幽暗的眸子落在角落林舒景身上,勁直滑動進了VIP電梯,直奔辦公室。
司北曜臉色瞬間鐵青,“我要喝咖啡。”
“我這就去泡。”秘書葉喬伊轉身就想去泡杯咖啡送進來。
“讓林舒景泡。”司北曜叫住秘書葉喬伊,想到林舒景把自己當瘟神的樣子司北曜就冒火。
“林舒景笨手笨腳怎麼會泡咖啡,總裁,還是讓我去。”葉喬伊不放過任何表現自己的機會,想要吸引司北曜的注意。
“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林舒景。”
葉喬伊嚇的哆嗦下,“我這就去叫林舒景。”
一臉尷尬,葉喬伊轉身跑去找林舒景。
走到茶水間,正好遇到林舒景在裏麵吃早飯。
“林舒景,司總要喝咖啡,你趕緊煮一杯現磨的咖啡,總裁等著喝。”葉喬伊趾高氣昂使喚著林舒景。
“知道了。”林舒景吃完最後一點早飯,起身就去煮咖啡。
平常她有聽說司北曜要喝手磨的咖啡,林舒景找到手磨好了的咖啡,開始燒水煮。
煮好之後,親自送去總裁辦公室。
“總裁,您的咖啡。”
司北曜看都沒看一眼,“這麼燙,想燙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