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失望至極。
然而,給我的刺激卻遠遠不止這些。
我本來打算辦理好那些手續就馬上跟張偉達離婚,自稱是我女兒的譚盼茴律師卻再次聯係到我。
「很抱歉,俞女士。」她說,「我是之前為您辦理離婚手續的譚律師,但是很可惜,我不能繼續幫您處理這件事了。」
「什麼?!」我的大腦中好似有一道閃電閃過,「這......怎麼......之前不是談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不幹了呢?是需要加價還是幹什麼,我都沒問題!」
譚盼茴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已經不是律師了。」她說,「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無業遊民。」
「什麼?!」
我再次驚訝了。
我聽說譚盼茴畢業於名校,16歲就跳級考上了大學,這樣的人才應該哪兒哪兒都搶著要,怎麼會突然失業了呢?
「是的,事情就這樣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充滿惋惜,「所以,請您另找其他律師吧。還有......請您相信我就是您的女兒。」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感到費解,馬上就趕到了香安市法院,看看還能不能找到譚盼茴,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到法院附近,我就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
就在距離法院不遠的一家餐廳門口,我的女兒——至少是我現在的女兒,張小漁也在。
張小漁的對麵就是譚盼茴,譚盼茴就是靜靜地看著張小漁,一言不發。
而張小漁神情激動,她指著譚盼茴的鼻子,聲音大到我也能聽見:「哈哈,現在你沒工作了吧!可別小瞧我的本事啊!」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
難道......譚盼茴失業,是因為張小漁嗎?
我立即跑上去,把譚盼茴護在身後,反手就是打了張小漁一個巴掌。
「夠了,別欺負我真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