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本來打算睡覺,然後再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誰知道張偉達卻回到了我家。
他渾身酒氣,看樣子又是喝糊塗了。
「媽的,老子今天又輸了個精光!」他一邊爆粗口,一邊上來就是想扯我的頭發:「都是你這黃臉婆害的,老子的錢又沒了,趕緊給我點錢!」
「......」我掙脫開他,冷冷地說:「我現在已經不認你為老公了,你快離開這裏吧。」
「哈哈哈!」張偉達爆發出一陣狂笑,我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認我為老公,那你有多少個老公啊?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麵亂搞,有三十多個野男人都搞過你啊?哈哈哈!」
「......」
我想把他推開家門外,力氣卻不如一個成年男性大。眼看他又要揍我,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出現了。
白嘉實上門來找我。
他一看就知道張偉達不對勁,忙製止張偉達,擋在了我麵前。
「這位先生,請您冷靜一下。」
白嘉實可能是見多了這種情況,處理起來十分冷靜沉著。
「哈、哈!」張偉達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我:「老子就說你在外麵亂搞,果然是吧!這個野男人是誰,你們做過多少次了?」
「......張偉達,你別亂說。」我皺緊眉頭,「好了,你快走吧,不然我報警了!」
最後還是我打了張偉達朋友的電話,然後和白嘉實合力把他送到朋友那裏,這件事才算過去。
但是,自從這件事發生後,更加堅定了我離婚的想法。
白嘉實告訴我說,他此次來是為了采集我丈夫的信息的。他說幸好張偉達現在根本不清醒,他已經趁亂采集到了張偉達的頭發和血液樣本。
很快,第二份親子鑒定又出來了。
張小漁,果然是張偉達的私生女。
和我沒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