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安流淚。
寧北峰到底是心軟了......
哄睡了寧北峰後,寧安這才得以喘一口氣。
如今寧北峰又是這個樣子,自然是離不了人的。
寧安走出了病房,打電話給了會所老板。
“徐老板,我是寧安我想跟您請幾天假,這幾天恐怕是不能繼續兼職拉琴了。”
徐老板聞言開口詢問緣由,“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寧安隻說是家裏有事,其餘的話什麼也沒說。
對麵見狀也沒有多問,直接同意了寧安的請假。
接下來的四天時間內,寧安一直都在醫院守著寧北峰。
這幾天裏,寧北峰一直都表現的對治療十分積極。
這無非也給了寧安一個心理安慰。
這天,寧安坐在病房走廊的椅子上。
今日就是周二了。
是京辭要求他去1008的時間。
寧安甚至不知道要以何種態度去見京辭。
就算是寧安在想逃避,晚上也不得不準時出現在1008的門口。
漆黑的環境,讓寧安的心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總是時不時的就扯一下她的衣領。
寧安身上穿的是一件V領的吊帶裙。
領口開的很大,一改她之前的穿衣風格。
其實也是為了防止京辭會懷疑起她的身份。
深吸了口氣,她帶著麵具敲響了房門。
過了半晌,房門從裏麵打開。
濃烈的酒味瞬間傳入鼻尖。
他喝酒了?
寧安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再抬頭看向京辭,她呼吸猛的一滯。
京辭麵上帶著幾分戲謔正打量著她。
他應該剛剛洗了澡。
身上浴巾簡單的包住了下半身,露出那完美的身材以及腹肌。
熟悉的身材讓寧安耳根微紅。
尤其是男人漆黑的發梢還在滴水,那雙微微上挑的眸子,似是帶著三分漫不經心,嘴角噙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嘲諷。
瞬間,寧安麵具下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還不等她反應,男人忽地大手一拉,將她拉進了房間。
砰!
門被關上。
寧安一個趔趄,直接倒在了京辭的懷裏。
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寧安心底有一絲苦澀,畢竟現在她用的可不是自己的身份。
這是不是說明,京辭隨便什麼人都可以。
是啊,他現在可是有錢有勢的京先生。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傳來,她瞬間清醒,接著掙紮著站直了身體。
麵具下的臉頰緋紅,寧安鼻尖還殘留京辭身上的時有時無的酒氣。
隻是聞了一下,就讓寧安有些上頭。
二人之間的氣氛陡然上升。
她緊抿著唇,低頭不語。
露出的下半張臉也可見的羞澀,京辭忽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男人附身靠近,灼熱的氣息噴灑耳邊,寧安隻覺心跳如擂,就聽男人嘲諷的聲音響起。
“你這個樣子是在勾引誰?”
話落,在寧安瞪大的眸中,男人麵容貼近,霸道的吻掠奪著她所有的空氣。
她沒有掙紮,畢竟她還要靠京辭幫她還債。
直到嘴裏血腥蕩開,京辭才將她鬆開。
寧安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男人卻勾著唇將她往懷裏一帶。
二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寧安的身體一頓。
僅僅一瞬,她便夾著嗓音,故作嬌嗔的伸手點了點男人的胸口:“京先生真是,這麼迫不及待!”
她不能讓他認出是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演。
女人嬌俏的聲音傳來,京辭微微恍惚了一瞬。
即便是從前,寧安也沒這樣對過自己。
想到從前,他眼裏多了絲冰冷。
她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將人攬在懷中,他低頭便能嗅到女人身上獨有的味道。
一股好聞的淡淡茶香。
寧安自帶的味道,他當初就很喜歡這個味道。
鼻息灑落在寧安的頸窩。
寧安身體微顫。
點在京辭胸口的手,也微微抖了抖。
正要放下時,卻被男人大手握住。
空氣中殘留的酒氣,讓屋內的氛圍變得異常曖昧。
他抬頭看著麵具下那雙眸子,嘴角一勾,將寧安攔腰抱起。
他很清楚寧安的所有。
大手輕輕點過她的腰。
寧安麵色潮/紅。
他不會認出自己了吧?
腰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也隻有京辭知道。
也或許所有人都是吧,畢竟她也不知道其他人。
她自信沒有露出破綻。
這或者是京辭的慣用手段也說不定。
思緒漸漸在空氣的酒精作用下飄忽,寧安隻覺自己身處於棉花之上。
身邊是熟悉的男人。
她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
忽地男人的手拿開了,看著她的眸子也多了絲耐人尋味。
房間裏二人的呼吸聲很是清晰。
寧安呼吸已經有了幾分急促,男人卻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下一刻。
她隻覺身子一空,便被男人放在了床上。
昏黃的燈光讓寧安多了幾分不知所措。
京辭這是要反悔?
不想替她還債了?
當前,京辭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主動攀上男人的臂膀:“京先生怎麼了?”
看著寧安的這幅模樣,京辭突然來了興致。
再次伸出手,在寧安的嬌軀上遊走。
還不忘觀察寧安的反應。
寧安的身體忍不住輕顫起來。
不僅如此,京辭的雙手還在一路向下。
就在寧安清醒後,打算後退的時候,京辭先一步停手。
滿臉醉意的後退一步。
“果然是個低賤的女人,隻是這樣就能夠動/情。”
京辭開口嘲諷。
隨後在身後的沙發上坐下。
他雙腿/交疊,端起茶幾上的酒杯,殷紅的液體輕輕在杯中蕩漾,他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很是享受。
寧安瞳孔微微一縮。
記憶中,他好像很討厭她喝紅酒。
他說,他是個窮小子,品不來。
每次看她喝,就會覺得二人的世界隔得很遠。
現在,他也喝的這麼享受了。
倒是她不配了。
二人的角色已經調換了。
是啊,早就調換了。
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京總。
而她,已經是陰溝裏見不得人的老鼠了。
至於,剛剛京辭的嘲諷,她已經免疫了。
畢竟昨天她求他的時候,更卑微。
男人察覺到寧安的目光,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放下。
而後修長的手支著身子,側身看著寧安。
另一隻手,朝著寧安微微勾了勾。
寧安身子一怔。
她總覺得,京辭在憋什麼大招。
果不其然,男人眉梢一挑,薄唇輕啟:“總是這樣,多沒意思。”
說著,男人嘴角的笑意無限擴大。
“過來,取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