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在不,俺媳婦今天炒了點小菜,咱兄弟倆去喝一杯?”
二叔笑眯眯地走進來,瞥著眼瞅著養父還沒徹底脫下的褲子,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我還說把這丫頭,嫁給我家兒子呢,反正又不是你親生的,正好還少了份子錢”。
“沒想到呀,原來大哥是給自己留著的!”
越說越激動:
“大哥嘗過沒?小模樣怎麼著?俺就說吧,這女人就乖乖的嫁人最好了。”
“還上什麼學,這985、211不是我們這類人能想的,俺也想試試,我們家那老女人…”
我忍著胃裏的翻湧,躲過了他伸來的鹹豬手。
“985”就像是什麼機關一樣,讓養父瞬間清醒了過來。
“走吧,你不是說去吃飯嗎?”
“俺還沒呢,哥,我可不想回去見到那個老女人…”
“等她高考完再說,沒考上就任由咱們處置,反正當初她媽跑了,她戶口還在我這…”
這話一說,哥倆就出了門。
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衝動,撿起地上散落的資料,點了根之前從墓地裏偷來的蠟燭,看了起來。
手心流出的鮮血將試題染的像是日落時的晚霞,炙熱滾燙。
別人都說我媽是跟人跑了。
學校裏的同學叫我壞種,老師看不起我,鄰居恥笑我。
可是隻有我知道,那隻是個謊言。
我親眼目睹她的死亡,一刀斃命,屍體就埋在三公裏外的樹林裏。
就在去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