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我沒有談判的權力,要是馬隊長真把我想給大家下藥的事情說出去,用不了明天,今天我就得死。
我隻能答應幫他殺了副隊長。
正隊長姓馬,副隊長姓陳,他們一直不對付,馬隊長早就想殺了陳隊長。
很難說,他讓我動手殺人,是不是為了鏟除異己。
馬隊長給了我一個藥瓶,要我想辦法,把藥瓶和副隊長吃的血壓藥進行調換。
快到中午的時候,馬隊長帶我來到了廚房,副隊長和幾個隊員正在忙活午飯。
他的外套掛在廚房的門上,血壓藥就塞在衣服兜裏,馬隊長擋著陳隊長的視線,他偷偷做手勢,讓我動手。
我先是移動到陳隊長的外套邊上,背對著外套,屏住呼吸,偷偷把手塞到了外套的衣兜裏。
正要往外掏血壓藥......陳隊長突然咳嗽了一聲。
我被嚇了一跳。
手心裏的汗,染濕了血壓藥的塑料藥瓶。
我的心臟在狂跳,仿佛隨時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一樣,這一刻我甚至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額頭上掉落的汗珠,打濕了地板。
我終於把血壓藥攥在了手裏。